【何氏网新闻】麻城传说与麻城考源

    中华何氏网 2013年7月26日 何光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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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关于"麻乡约"的传说  

麻乡约:我国西南地区的麻乡约,业主陈洪义,又名陈鸿仁,外号陈跑通、陈麻乡,是四川省綦江县号坊乡陈家坝人。十一二岁为人牧牛割草,穷得没有裤子穿,十六七岁在煤窑捡炭花卖,生活仍苦,二十左右,先在綦江、重庆抬过街轿子,后在川黔道上当夫子。因为肯卖力,常为夫头义务挑东西,便作了小夫头,给大夫头当“二把夫头”(管理夫子的小职,位居大夫头之下)。相传明末清初“湖广填四川”时,湖北省麻城县孝感乡有大批农民被迫迁至四川,由于思念家乡,每年都要推选人员回故乡探望,往返带送土特产和信件。时年,民间流传明朝永乐年间的麻乡约(当时的“麻”,指湖北麻城;“乡约”,相当于后来的保、甲长等职务),办事秉公,讲究信义,深受民众信赖。而陈洪义这“二把夫头”也爱为人排解纠纷,甚至解囊调解至纠纷双方平息为止。人们感其热心为民,如昔日的“麻乡约”再现。说来事巧,陈洪义本人面生麻子,人们有意称其为麻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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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太平天国革命时期,川、黔、滇境内,时有农民起义响应太平军。有一位姓唐的清廷官僚因其卖力镇压农民起义有功,被调至云南升官[1]。在由川经黔赴滇途中,路过綦江,陈洪义充为轿夫,抬得唐母所乘坐轿,一路四平八稳,侍候周到,其母甚喜。行至贵州郎岱县,该官僚为纪念本人生日和迁升之喜,设宴以庆,并许以少量酒肉款待脚夫。是日晚,陈洪义则多备酒肉,大宴脚夫同行。唐惊问其故,陈则戚容满面,道出今乃母难之期,孝道未尽,尚在为人下力,今宴同行,以示祷念;更乃今是吾生日,安有不宴!唐视其忠厚朴实,与自己同日所生,于迁升途中遇此人视为“吉兆”,遂生提携之意,至云南后,询其欲作官否,陈推说未读诗书,不敢作官;又问欲作何事,陈说本人乃下力出身,只欲设一信轿行;再询欲以何名招牌,陈答:众人有意称我“麻乡约”,愿以此为名。于是,唐当即帮助他在昆明建立了一信轿行,除将部分公文函件交其递送外,同时函告四川、贵州、云南各有关衙署,予以支持和保护。

就这样,由于得到封建官僚的青睐和大力支持,大约在清代咸丰二年(公元1852年),陈洪义就以“麻乡约”为招牌,在昆明设立了大帮信轿行。所经营的客运,不仅往返于川、黔、滇三省境内各重要城镇,而且一度担任过滇越、滇缅道上的国际客运。麻乡约所设立的民信局,遍及川、黔、滇三省境内各主要州县,凡托交的函件,虽穷乡僻壤,亦可送到。麻乡约所办理的货运业务,其路线之长,运量之大,为他以前及其同时期的同业者望尘莫及,在滇越、滇缅道上的国际货运上,则更是享有盛名,对我国西南三省的物资交流,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麻乡约大帮信轿行”能够声誉卓著,延续近百年之久,其主要原因在于:1、办理负责运输,坚持实行客货损失赔偿制度;2、一贯认真注意货物包装质量,避免和减少客货毁损;3、尽量便利客商,货物无论零星或整批,设法集中或分散,从托运到交货,一竿子插到底;4、内部管理,严格实行层层负责制度等等。这种经营作风和管理方法,不仅是企业发展的基础,而且有些规章制度在西南民间运输业中起到了良好的影响,或者形成了风气。“麻乡约大帮信轿行”是一个封建性的企业组织。这种封建性,使它不能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改变其经营管理中的落后成分;使它不能适应交通建设的发展而改进其保守的运输组织和落后的运输工具;更由于它将积累起来的大量资金,投入城市房产和农村土地,扩大封建剥削,坐享其成,致其“后继无人”,而终于在1949年自行停业了。1852年(清咸丰二年),綦江轿夫陈洪义突然接到衙役通知,一位姓唐的官吏调任云南,路过綦江,官府派遣陈洪义充当轿夫,一路照顾唐大人及其家属一行。陈洪义一时好奇,便向平日里要好的各路兄弟打听此人,得知该官吏名叫唐鄂生,因镇压农民起义有功,朝廷大喜,任命他为云南矿务大臣。陈洪义自小没读过几天书,当然不知道这云南矿务大臣是几品几级,但凭借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陈洪义明白,当了大半辈子轿夫,抬过无数达官贵人,这次肩膀上将要坐的这位唐鄂生是自己从未见识过的高官贵胄。陈洪义知道自己的人生契机来了,他开始盘算起一桩他以前做梦都没想过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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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酸少年,奔波生计 
    父母去世的时候,幼小的陈洪义还不会挑柴做饭,从十一岁开始,他每天都要早起,帮人放牛割草。每次当他握着粗壮的麻鞭使劲朝牛屁股抽过去,老黄牛似乎只当是在挠痒痒,懒懒地叫两声,并用轻蔑的眼神瞟这个孩子两眼。多么锋利的镰刀在陈洪义手里都变得愚钝不堪,一竹筐稻草别人只需一个小时就能割完,陈洪义却经常要割半晌。 割草对于陈洪义的唯一乐趣就是,每天他都会站到草木林里,和稻草比高。15岁那年他的个子长得特别快,当他长得比稻草高出一大截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合身的裤子穿了,一摸口袋,却只能掏出两个买馒头的铜板。  “买一条合身的裤子穿”成了当时陈洪义最大的梦想。生活所迫,这个精明的少年开始在附近的煤窑里捡煤炭花卖。每天他背着硕大的竹箩筐穿梭在綦江的各个小巷院落,起早贪黑。有好心的街坊邻居看他挑煤辛苦,到吃饭时间会给他两张大饼。然而即便如此,依然不能维持生计。 
这时的陈洪义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给老黄牛挠痒痒的小屁孩了。一次,一个乞丐拉住他,告诉他说当苦力能赚钱,作为回报,陈洪义把刚拿到的两张大饼送给了乞丐。于是,体格渐壮的他开始在綦江沿线的道路上给过往客商背包携物,以此换得钱粮解决温饱问题。“买条合身的裤子穿”却依旧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綦江轿夫,“乡约”再现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几年,二十岁时,已经混迹江湖多年的陈洪义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长久维持生计的活路——当轿夫。轿夫虽然低贱,但在綦江这样的交通要道,却是热门职业。经人介绍,这个小时候总被老黄牛鄙视的青年决定用肩膀撑起未来的人生。 
做轿夫的第一天,陈洪义特意用所有积蓄买了三尺粗布,给自己做了条合身的裤子,穿上裤子的那一刹那,他觉得有一股热气从脚底升腾到嗓子眼,他深深吸了口气,昂首挺胸,大踏步迈出了抬轿子的第一步……  从小吃惯了苦的陈洪义对这份工作充满兴趣。同行的弟兄们私下总是叫苦连天,只有陈洪义整天乐呵呵地跑来跑去,不但抬自己的轿子,还经常帮伕头(统领轿夫的小头目)义务挑东西。过街轿子没抬多久,便被派遣到川黔道上作了小伕头。  几年后,当地人都知道綦江县南门桥有一个为人率直,精明仗义,爱替人排忧解难、主持公道的轿夫陈洪义,认为此人犹如昔日的“乡约”再现,恰巧陈洪义面有麻子,所以人们都称他为“麻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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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途伺候,极尽周到 
  “麻乡约”陈洪义这天比平日里起得更早,他穿了一件自己觉得最体面的衣服,天还没亮就赶到了迎接唐鄂生的路口。在寒风中等待了一个时辰,终于看到唐鄂生一行热热闹闹地走过来。衙役让他负责唐鄂生母亲的轿子,当木杠压在肩上那一刻,他竟然唉哟地叫了一声,心里压了块巨石。  这条川黔道陈洪义走过无数次,每个路口每家驿站他都了如指掌,他一路上都琢磨着那件“大事”——创立自己的轿行!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离奇的想法,他只不过一介草莽,但自小穷困无依,在江湖混迹多年的他还是生出了这样的野心。 启程的时候,陈洪义带上了所有积蓄,看似备不时之需,其实是想找机会实施他的计划。陈洪义的抬轿技术自不必说,川黔道上坡坎众多,老太太又年事已高,不过陈洪义的轿子出了名的稳,一路上把轿子抬得四平八稳,老太太安坐其中,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加上陈洪义时不时说两句老太太爱听的话,把老太太哄得舒舒服服。 长途路程疲惫辛苦,每到一个驿站,陈洪义都会第一个跑到茶摊给唐鄂生和唐母买凉茶和糕点,给他们打伞打扇,伺候得极尽周到。旦遇途中歇息,陈洪义便开始在脑袋里翻箱倒柜,把自己会说的甜言蜜语翻来覆去地在老太太耳边唠叨好几遍。数日后,连同行的脚夫都听腻了,不断向他丢去厌恶的眼神,但老太太却欢喜得不得了。唐鄂生自也看在眼里,见老太太高兴,便时常给陈洪义赏赐几个小钱。 
                 天赐良机,草莽高招 
  行至贵州郎岱县,陈洪义的机会终于来了。这天恰逢唐鄂生生日,为了庆祝生日和升迁之喜,唐鄂生大设宴席款待当地官僚和随行,一整天都心情大好。陈洪义见此情景,灵机一动,决定趁此时机进一步博取唐鄂生的好感,说不定唐鄂生一时欢喜,会就此助他成事。此前他费尽周折地讨好老太太,说到底也是为了给唐鄂生留下个好印象。 他思忖了片刻,看着老太太那慈眉善目的样子,突然想到自己早已去世的母亲,一个绝妙的点子跳进他的脑海,他低下头摸了摸口袋,只听见铜板敲击发出的哐当声,心里踏实了,又看了看周围这群可怜的脚夫,不禁笑出声来。 这天晚上,陈洪义狠下心将口袋里的钱全部掏出,备上好酒好肉招待随行的脚夫同行。唐鄂生见此情景,一脸疑惑地问陈洪义为何如此,陈洪义故作悲伤地说,今天是家母祭日,因为一直做苦力,生前没能好好孝敬她老人家,哀伤不已,今日宴请同行,以表达对家母的悼念。唐鄂生当然不会知道,陈洪义根本不记得母亲的祭日,她去世的时候,陈洪义还是个不太会走路的娃娃。唐鄂生被陈洪义的孝举感动得一塌糊涂,认定此人是孝子,心术端正,便萌生了提拔之意。                                
                巧接人情,终成 “大事” 
   唐鄂生到云南上任后不久,便差人来找陈洪义,问他愿不愿意做官。这个做了半辈子轿夫的山野村夫对做官没有丝毫兴趣,不过,他觉得当初盘算的那件“大事”终于有实现的可能了。面对唐鄂生的好意,陈洪义一方面必须推脱,一方面又要将自己的盘算告知对方。 他迅速在头脑里整理了一下思维,又感觉体内有股热气升腾上来。他轻轻吐了口气,面带微笑地对差人说,洪义不才,只怪从小未读诗书,大字不识,怎敢做官?只怕耽误了国事民生,此事还望唐大人谅解。但唐鄂生这份人情是必须要接的,还没等对方开口答话,陈洪义便话锋一转,说自己乃下力出身,对轿夫行业颇有了解,只想开一家信轿行。如此一来,于情于理,这个要求对于已经贵为云南矿务大臣的唐鄂生来说都不算过分。 差人回去后如实禀报,这件“大事”总算办下来了,至于信轿行的名字,陈洪义早已想好。平日里众人都称他为“麻乡约”(“麻”表示麻城县,“乡约”则是旧时对按乡规民约调解乡民纠纷责任的领导人员的称谓),索性决定将“麻乡约”作为信轿行的招牌。不久后,陈洪义在昆明建立起了“麻乡约”大帮信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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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辉煌一时,风雨百年 

  这个曾经买不起合身裤子穿的草莽匹夫,就这样晃晃悠悠地创办了日后名震一方的民间轿运组织,并将它越做越大,后来又先后成立了“麻乡约”民信局和“麻乡约”货运行。 1866年(清同治六年),年近半百的陈洪义回到家乡四川,并将麻乡约总部迁回重庆,同时在重庆设立了民信总局,随后又在成都、泸州、贵阳、昆明等地设立民信分局。“麻乡约”由此发展成为了中国近代最大的民间物流企业。 “麻乡约”信轿行所经营的业务范围不仅包括川、黔、滇三省境内各重要城镇,而且一度承接过滇越、滇缅道上的国际客运。鼎盛时期,每天上路的长途轿子,少则三五十乘,多则七八十乘往返同一路线。“麻乡约”的辉煌一直持续到20世纪20年代,西南军阀崛起,连年混战,商旅受挫,人丁萧条,道途凶险不断,长途客运危险重重,“麻乡约”信轿行的生意才逐渐清淡下来。而“麻乡约”民信局和“麻乡约”货运行也在官僚资本的重压下,逐渐衰落。1949年,“麻乡约”被国民政府查获,被迫停业。“麻乡约”风雨百年,轿夫那一声声响亮的吆喝至今还萦绕在川黔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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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麻城孝感乡

目录

孝感乡移民

孝感乡考证

孝感乡移民与“湖广填四川”

闲话麻城孝感乡移民

孝感乡移民明代麻城县分四个乡区

孝感乡是明代麻城县四乡区之一,麻城孝感乡都就在今天麻城市鼓楼办沈家庄。不过在明成化八年(1472年)进行区乡调整时,将孝感乡并入仙居乡。是众多川渝民众心目中的圣地   明清两朝的移民运动是中国移民史上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麻城是中国古代“八大移民发源地”之一,是“湖广填四川”的起始地和集散地,千百年来,麻城移民后裔已遍及川渝大地,有“湖广填四川,麻城过一半”之说,每年前往麻城寻根问祖的川渝人士络绎不绝。作为“江西填湖广”和“湖广填四川”两大移民运动的聚散地和中转站,“孝感乡”一直被掩藏在历史迷雾的深处,其真实情况不被社会和学界所知,淹没在历史中达500多年。

近年来,经麻城本地学者和有关专家多方考证,确认麻城孝感乡位于今麻城市的西南部,面积1200平方公里。

明成化八年(公元1472年)因户口消耗,并入麻城仙居乡。麻城孝感乡(含合并后的仙居乡)从元末明初至清中期,向四川、重庆等地连续大量移民,成为我国著名八大移民集散地之一。麻城把发展移民文化作为打造文化软实力的重要举措,移民文化建设如火如荼,先后成立了麻城“孝感乡现象”研究学会,修复了高岸河移民码头,开发了孝感乡都沈家庄,规划建设了移民博物馆和移民公园,扩建了五脑山旅游公路等。2011年7月22日至25日,明清移民与社会变迁——“麻城孝感乡现象”学术研讨会在湖北麻城市举行,来自四川、湖北、重庆等省市共50名专家学者,围绕明清移民与社会变迁——“麻城孝感乡现象”,研讨“麻城孝感乡现象”的社会变迁和移民文化历史。

孝感乡考证

如果你问四川人,他的祖辈从何处来?他们多会回答是从湖广麻城县或麻城孝感乡而来。此说可征诸县志。如民国《南溪县志》称:“今蜀南来自湖广之家族,溯其始,多言麻城孝感乡。” 又如民国《荣县志》曰:“洪武二年,蜀人楚籍者,动称是年由麻城孝感乡入川,人人言然。” 又可见之家谱记载。如内江《周氏族谱》:“洪武出治,我圣祖仁皇帝遂下诏旨令湖广黄州府麻城县孝感乡填实四川。我祖奉命襁负其子,入川于红合乡落业。” 又如隆昌《刘氏族谱》:“吾家起自湖广麻城县孝感乡,明初入蜀。” 中华何氏网--弘扬姓氏文化,传承先祖精神;寻根联谊互助,激励子孙奋发!

由此可见,麻城县曾有过孝感乡,其地名并非虚构。然而查检当今麻城市行政区划或乡镇名录,是找不到孝感乡这一建置和地名的,使得许多寻根者断然否定曾经有过孝感乡的历史存在。在当今麻城市版图上找不到孝感乡,并不意味着古麻城县没有孝感乡。光绪《麻城县志前编》之“疆域·乡镇” 载:麻城县在“明初分四乡,曰太平、曰仙居、曰亭川、曰孝感,统一百三十里。成化间并为九十四里,并孝感入仙居为三乡。嘉靖间析太、仙二乡二十里入黄安,止七十四里。”(注:此处之“里” 为里甲,110户为里,里分10甲)

孝感乡在明初即见记载,至成化八年裁撤并入仙居乡,作为建置和地名在明代虽只存在百余年,然其影响却延绵数百年。孝感乡位于麻城县西北,北境与河南省接壤。因地处偏僻,政令难施,嘉靖二十一年麻城县监生李大夏等上书朝廷请求建县:“本县全场姜家畈,接壤黄冈、黄陂边隅地,近信阳、光山、罗山等州县,路通牛头山、牢山等寨;地僻民顽,官难遥制,盗贼出没,数被劫杀。乞于姜家畈设县治,保障地方。”(《读史方舆   纪要》)李大夏等人的意见得到巡抚湖广副都御使陆杰和巡抚湖广监察御使史褒善的赞同。但建县主张也受到地方官吏和乡民阻挠,勘测地界亦无法进行,使建县之事不得不暂中止。嘉靖二十六年,黄州知府郭凤仪上书再陈建县事,得到麻城籍户部尚书耿定向的大力支持。特致函前湖广右副都御使冯岳以争取支持。嘉靖三十九年,耿定向在京城又与新任湖广巡抚刘伦面商建县事宜,刘伦很为重视,并即将建县之事交麻城县令苏松筹办。不久,刘伦离任,建县事再被搁置。次年,耿定向奉命视察西夏,途中偶遇新任湖广巡抚张雨,又与张雨洽谈建县问题。此际监生王国任联络了一批蓍宿联名上书,于是巡抚张雨令下属集议建县事宜。黄州知府应明德、同知袁福徽、巡按湖广监察御使唐际禄、布政使徐南奎、按察使刘斯洁均赞同建县,建县之议至此遂定。嘉靖四十一年,礼部尚书徐阶竭力襄助,嘉靖四十二年春,经户部复奏,朝廷批准正式建县。拟析麻城县太平、仙居二乡二十里甲,黄陂县滠源乡八里甲,黄冈上中和乡十二里甲为新建县属地,定名为新安县,嗣后改名为黄安县(今红安县)。此乃史有孝感乡证据之一。据《麻城县志》、《红安县志》载:麻城县原有版图面积4500多平方公里,现约有3607平方公里,析出仙居乡千余平方公里(原孝感乡面积为千余平方公里,占麻城县总面积的四分之一);黄安县原有版图面积约1976平方公里(民国时期划出180平方公里与河南新县及湖北大悟县,现版图面积为1796平方公里)。由此可知,黄安县有近半人口和土地是从麻城县柝出,而孝感乡为麻城县边隅,地接河南,相当于今红安县七里坪以及城关(姜家畈)一线东南的大部为原孝感乡属地。原孝感乡小部属地留在了麻城县。如麻城《邓氏宗谱》载其祖自江西迁来后世居孝感乡邓家磅村,而邓家磅村自孝感乡划入黄安后一直属麻城浮桥河乡。中华何氏网--弘扬姓氏文化,传承先祖精神;寻根联谊互助,激励子孙奋发!此乃史有孝感乡证据之二。

黄安县自建县至晚清,一直设置三乡(亦称为里)未曾更易,即沿用原乡里之名-----太仙(太平乡、仙居乡的缩称)、中和、滠源。民国时实行县、区、会、甲建制,全县设10区,笫五区名为仙居区;1929年5月红七军在黄安建立苏维埃政权,全县亦划为10区,第五区仍名仙居区。1947年9月,刘邓大军挺进大别山,建立黄安解放区,全县划为7个区,其中有名太仙区者,乃沿袭明清旧称。这里所称之仙居乡,实为原孝感乡旧土,原孝感乡已是有其地而无其名。此乃史有孝感乡证据之三。据上,可以确切地说,移民圣地孝感乡地跨今红安县、麻城市,大部分在麻城市境内。编辑本段孝感乡移民与“湖广填四川”麻城孝感乡向外移民起自何时于史缺载。据《石柱厅乡土志》载,有陈氏于“宋高宗时由楚北麻城孝感乡同马氏同来”之说。它告诉我们二条重要信息,一是说明孝感乡之名在宋代已有,二是说明至迟在南宋初孝感乡己零星向外迁播。然而大规模向外移民,是在元末明初和明末清初。大规模移民的要件是迁入地有足够广袤的地理空间容纳众多人口,四川在元明、明清之际具备了接纳大规模移民的条件。   孝感乡移民始发地——高杆堰码头元、宋之战曾使四川人口锐减。据《内江县志·内江旧户多楚人说》:“宋元争蜀,资、内三得三失,残民几尽。迨元一统,则己地荒民散,无可设官。一时资州、内江、资阳、安岳、隆昌、威远,州县并省,终元代九十年未复,惟安岳复于顺帝至正元年。” 这是说四川人被杀得无民可牧,故元朝廷无法设置地方官府。《潼川府志·九贤祠记》载元军屠川云:“元法:军所至,但有发一矢相应者,必尽屠之。蜀人如余玠……诸公坚守不下,故川中受祸独惨。” 余[王介]守土抗战八年之久,“使敌不近边,岁则大稔。”(《宋史·余[王介]传》)余[王介]遭权臣所忌,召回临安夺职削权,[王介]郁愤而死,蜀事更无可为之人。于是蒙军如破竹之势攻占全川,所到之处,尽行“元法” 。各州县百姓逃之不及,被捕获者以五十人为一聚,“以刀悉刺之,乃积其尸至暮” ,日日如此,屠杀不止。仅在成都,“城中骸骨一百四十万,城外者不计。”(袁桷《清容居士集·史母程氏传》)汉州城破,元军屠城,“血洗焚荡,死者十余万家。”(袁桷《清容居士集》卷34)以每家5口计,则为六十万人左右!按此数计,元军“屠成都,焚眉川,蹂践邛蜀鼓汉简池永康,而四川人十丧七八。”(杨士奇编《历代名臣奏议·论救蜀四事疏》)又有欲乘舟避兵祸者,因拥挤落水“以数十万计。”(佚名《昭忠录》)据马端临《文献通考·户口二》资料,南宋嘉定十六年四川户数达2590092户,人口达6610831之多,到至元十九年仅为12万户,元朝数十年的恢复尚不足宋末的1/20,足见元蒙对四川屠戮之惨。洪武四年,汤和、傅友德等灭明升大夏政权,洪武五年统计户数仅84000户,知川人雪上加霜,又遭屠戮,称四川人“十丧七八”是可信的。故向四川移民势在必行。大夏政权据川十一年,在明玉珍时已有孝感乡民向四川移民。如内江《吴氏宗谱》:“因楚中红巾之   乱,奉旨来川落业。” 又如隆昌《韩氏族谱》:“吾祖肇自山东……迁……孝感乡。明祖龙飞……元主北遁,遂将麻城著土之民,诏令入川。吾祖……于洪武元年入川。” 许多族谱中称是“奉旨入川” ,然洪武五年之前四川属明玉珍管辖,朱元璋政令怎能通行四川?想必大夏政权有过号召移民的“诏令”。此际有一定数量移民入川,其原因一是鄂东(今黄州市范围)是红巾军根据地,明氏之兵多楚黄籍,故有招徕乡人壮其势之举,明氏号召必有人响应之;二是红巾军与朱元璋争锋的主要战场在鄂东、鄂北,居民为避战乱亦愿迁徙四川;三是据《明氏实录》载其所征赋税“十取其一,农家无力之征。” 轻赋薄徭也吸引大批乡民奔蜀。明氏偏安一隅,能使四川人口增至约15000户左右(李世平《四川人口史》四川大学出版社1987年,134页),也是很不容易的。

自明玉珍开移楚民实蜀之先河,洪武四年后明朝组织了更大规模的向四川移民。见诸当时族谱记载,比比皆是。如内江《周氏族谱》载:“明初,诏以湖广世族安播四川,我明器祖遂偕至戚雷华辅偶行入川。” 又如内江《黄氏族谱》载:“明洪武初,以为四川乃近西隅夷地,非德化不能测也,惟孝感乡人民可以化之。诏饬行专差逐遣。凡明初来者皆麻城孝感乡人也。” 然查明代史籍,却不见官方移民文告记载,惟民国《泸县志·艺文志》载崇祯时任泸州分巡佥事吴登启《招民榜文示》称“迨我国初,亦移麻民孝感之民,以实富、荣二邑。” 指出朱元璋曾推行大规模移民措施。故明初朝廷诏令移民事当属不谬。

移民的成效是显著的,洪武五年从明氏政权接手人户84000户,至洪武十四年的9年间,人户增至214900户,增长率为155。83%,且以麻城、孝感乡人居多。或曰:麻城、孝感乡几乎是成建制迁移,何以乡人迁之不绝?这主要是有人口源源不断迁至麻城、孝感乡之故,而迁入麻城、孝感乡之民,又被不断迁徙至四川。如简阳《汪氏族谱》称:“汪氏世居江南徽州府黔(黟)县,地名猪市街竹林嘴。后迁湖广黄州府黄冈县高河坎汪家集,后又分迁麻城县孝感乡蒿枝坝大松树。至明朝洪武四年,我远祖兄弟四人奉旨入川。” 又如内江《张氏族谱》载:“大明宣德元年丙千岁,奉旨以江西填实湖广,遂尔奔楚,既居黄州府孝感乡……弘治即位,群臣云西蜀土广人稀,皇上诏以楚民填实西蜀……” 说明孝感乡民不断被补充且又不断移向四川,人口保持着一种动态平衡。中华何氏网--弘扬姓氏文化,传承先祖精神;寻根联谊互助,激励子孙奋发!

如《湖北方志》1991年第1期邹功勇“麻城迁民四川问题初探” 文中提供的数据:洪武二十四年全县册定人户为15809户,而永乐七年为15810户,相隔18年仅增1户,这足以说明人口的平衡状态。

第二次大规模移民始于清初,仍是因战争致使四川人口剧减。造成明末清初四川人口锐减的主凶是张献忠,对此正史野史多有记载,甚至大西军中外国传教士也直书其事。如耶稣会士安文思的《中国新史》载:“叛匪张献忠率领大军向省城挺进,所到之处杀人放火。……大量的民众为了躲避其暴虐而遁入深山藏身,神父们也随之而逃。” “他们以各种刑法处死了不计其数的人,或被斩首,或被活活剥皮,或被凌迟碎剐,还有一些人则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他还屠杀了十四万川兵。因此,全省几乎荒无人烟” 另一位传教士卫匡国所著《鞑靼战记》中也有类似记载,证明《蜀碧》等野史记录的张献忠屠川事是可靠的。张献忠屠杀了多少人,难有确凿统计。张献忠死后,残明官军的互相争杀、清军的征剿,四川人口又处在历史低谷。据赵文林等著《中国人口史》资料,顺治十八年(1661年)四川仅958196人丁,可知其时天府之国的四川己被摧残得破败不堪。

因此,朝廷对重建四川十分重视,鼓励外省移民四川是其政策重点。例如顺治六年朝廷颁布了《垦荒令》,康熙二十九年平定三藩之乱后制定了《入籍四川例》。故填川之民又有“奉旨入蜀”之说。在此背景下,麻城、孝感乡民也成为移民潮中的一部分。麻城、孝感乡移民四川,不能不谈到张献忠的“新营”。崇祯十六年四月,张献忠在麻城收5万7千人,别立一军为“新营选勇”,这支新营随张献忠进川。张献忠败后,这些来自麻城的士卒大部落籍四川。如《中江县志》载一新营老兵事:“杨可举,字香吾。顺治三年脱献贼之祸。六年投效总督李国英标下……时邑境人稀地广,朝夕与居者惟投诚数百人。” 中华何氏网--弘扬姓氏文化,传承先祖精神;寻根联谊互助,激励子孙奋发!

这类人在入籍四川的麻城、孝感人中所占比例甚大。其他填川之民,如作家艾芜(汤道耕),祖辈原籍麻城孝感乡,康熙中叶入川定居成都附近。又如1991年版《南川县志》称该县许多移民来自湖广,尤以麻城孝感乡鹅掌大丘人为多。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孝感乡早已不复存在,而麻城填川之民或用旧名孝感乡,或称麻城县,可见孝感乡这一历史地名影响之久远。从移民史角度看,麻城和孝感乡在明末清初兴起的第二次“湖广填四川”中多有混淆,然麻城还留有原孝感乡一部分旧土,以怀旧之情而续用原籍之名或用麻城为祖籍都不为错,故本文在梳理此阶段时亦无意分其泾渭,而许多研究移民史家在据方志和族谱统计时,也将孝感乡移民归入麻城县统计。如胡昭曦先生《张献忠屠蜀与湖广填四川考辨》一文便多作此种处理。据此,麻城(含孝感乡)填川之民见于县志所载者,如《广安州新志》:“大率黄麻籍四之,永零籍五之,豫章籍二之……” ;《大邑乡土志》:“全资二湖、江西、两广、山陕之人来邑垦荒生聚。麻城人较多,江西、山陕次之……” 又如《合川县志》所载清初麻城籍乡民迁入计17户,仍占同期各地迁入移民数之首。可见在湖广填四川的第二次大移民中,麻城、孝感乡移民占有重要位置,对重建四川的贡献当不其他地方移民之下!

闲话麻城孝感乡移民

2007年重庆市建设了“湖广填四川博物馆” 。川渝两地的居民,绝大多数是湖广填四川移民的后裔,在建的“湖广填四川移民博物馆”将重现当年移民迁徙的历程,并展示先辈们的奋斗历程。我以为麻城、   麻城孝感乡风景区规划孝感乡移民不仅是“湖广填四川博物馆”中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且也为我们留下许多可资叙说的话题。2010年,麻城也开始恢复重新规划古孝感乡风景区的建设。首先是麻城、孝感乡移民可以作为“新客家”文化研究的课题。罗香林先生《客家源流考》一书被认为是1949年以前家客史研究的最高水平。书中明确指出,湖北有二个非纯客住县:红安县、麻城县,总人口约15万人,而对红安县、麻城县的表述,总是割不开移民圣地孝感乡的。中华何氏网--弘扬姓氏文化,传承先祖精神;寻根联谊互助,激励子孙奋发!红安县、麻城县的这15万客家人应是江西填湖广时,从江西迁来的客家先民后裔。孝感乡客家先民移居四川时,带去了那些客家民俗文化?例如四川民间凡遇婚嫁丧寿或庆贺开业、请“满月”等等,传统席面多为备办九种荤菜宴客,此即俗称“九大碗”或“九斗碗”。此种“九碗”待客之俗即源于湖北麻城县孝感乡。除“九大碗” 习俗外还有那些风俗带到四川?这方面的研究显然还是空白。麻城、孝感乡民对四川是卓有贡献的,这种贡献从“麻乡约”可见一斑。明永乐年间,麻城、孝感乡被迁往四川开垦的移民,由于思念故乡,相约每年推选同乡代表回乡几次,   湖北麻城市和重庆渝中区缔结为友好区市来往带送土特产和信件。久而久之就出现了由麻城人经营,替人们传递财物、书信的麻乡约商行。这种形式也从成都、重庆等地,逐渐普及到了四川、云南、贵州等许多大中城市。

麻乡约极大地改善了当时民间的通信状况,它在中国邮政史上占有很重要位置。这种惠及民众的善举正是他们的创造。在四川的麻城、孝感乡移民后裔中,还出现了不少杰出人士。  规划中的麻城孝感乡古寺洪武四年从麻城、孝感乡落籍四川隆昌的郭孟四,是隆昌郭氏的开山祖。家族繁衍人丁兴旺,距今己有600余年,传30余世,估计在世人口5000余,俨然一大家族。

郭氏家族在明中叶已致富,至清嘉庆年间已是富甲一方。万历十三年,郭氏在泸州兴办天成生曲酒厂,是驰名中外的曲酒“泸州老窖”的原产地,曾获巴拿马万国博览会金奖。隆昌郭氏笫十九世孙郭书池,光绪年间举人,曾主持湖广总督张之洞垦务,被张之洞视为干才。他在上海创办了中国公学,又在隆昌开办了知耻中学。长子郭蔚华乃辛亥革命之中坚,同盟会员;他在知耻中学、叙属中学任教时,宣传革命,当时四川革命党人,多出其门下。郭蔚华有子女七人,长子郭坚白为留法理科硕士,历任十余所大学教授,为教育界闻人;子郭士杰是早期共产党员,曾任安庆地委书记、湖北省委委员,1927年在汉口被捕壮烈牺牲,时年23岁;子郭步陶是知名新闻记者,任《申报》、《新闻报》主编多年,著作颇丰;子郭彝主持铁道部技术工作,贡献卓越,授全国劳动模范,享有死葬八宝山的殊荣;子郭彦曾任国民党军装甲司令,现居台湾。郭氏子孙涉身党政军农工商文等届别,人才代出,可称为是麻城、孝感乡移民中的典型。如富顺县罗氏先祖罗尚凤万历年间从麻城举家入川居富顺县洪合乡,顺治初迁威远县罗田口。罗氏以耕读为本,历代均有进士、贡生、举人;又涉盐业开发经营,是一盐业世家。传至十二代世字辈,可谓人才荟萃了。如世字辈中人有:抗日烈士、少将罗世泽,中共四川地下省委书记、烈士罗世文,近代农学家罗世嶷,早年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法学系,并在四川大学、云南大学任教的罗世齐等等。又如张爱萍将军,作家艾芜等,祖辈皆由麻城、孝感乡移民至四川的。而尚未梳理出的贤良俊杰之士当会更多,这说明麻城、孝感乡移民及其后裔对养育他们的四川作出了应有的贡献和回报。

第三部分:寻根圣地:麻城孝感乡

湖北麻城是中国八大移民圣地之一(山西大槐树、苏州阊门外、江西瓦屑坝、麻城孝感乡、山东枣林庄、广东珠玑巷、福建石壁村、河北小兴州)。“湖广填四川,麻城占一半”,2011年7月湖北首家移民文化博物馆在麻城博物馆开馆。
  四川民谣云:问我祖先在何方?湖北麻城孝感乡!换言之,麻城孝感乡为川人之根。然而查遍今麻城市行政区划图却丝毫找不到孝感乡的影子,而且就连麻城人也对“孝感乡”知之甚少。虽然湖北行政区划上今有孝感市,然此孝感非彼孝感。那么“麻城孝感乡”究竟在今何处呢?
  最早记载麻城县乡镇的是北宋王存的《元丰九域志》:“麻城,黄州北一百七十五里。四乡,歧亭、故县、白沙、永泰、桑林、永宁六镇。”。清康熙九年的《麻城县志》则载有“初分四乡,曰太平、曰仙居、曰亭川、曰孝感。统一百三十里,里各有图。成化八年(1472年),以户口消耗,并为九十四里。复并孝感一乡入仙居,为三乡。(注:弘治《黄州府志》载有合并后三乡的位置:“太平乡在县东,领四十三里;亭川乡在县南,领二十里;仙居乡在县西,领三十九里。”)嘉靖四十二年(1563年)新置黄安县(今红安县),析太平、仙居二乡二十里入黄安,止七十四里。”光绪《麻城县志前编》亦有相同的记载。此外,明末清初麻城人邹知新《都碑记》(见《邹氏宗谱》卷四)一文则指明“孝感乡都”在“(县)城东南七里”(凌礼潮考证了在今麻城市鼓楼街道办事处沈家庄村),同时提及孝感乡的得名“始自汉。传闻同里赵氏至孝,奏之。册封为四乡之宗正。”其中“孝感乡都”碑为成化二十三年由麻城知县陈兴所立。据此可知,孝感乡在明初(以洪武元年即1368年计)以前存在是不争的事实。事实上,在“湖广填四川”的浪潮中,麻城孝感乡作为一个移民中转站,既有麻城孝感乡人迁入四川,也有江西等地移民在此稍作停留后向四川迁移。但令人遗憾的是,孝感乡的人口输入量最终没有赶得上输出量的增长,至成化八年最终裁撤并入仙居乡。孝感乡虽作为建置和地名在明代仅存百余年,然其影响却延绵数百年。
  据有关资料介绍,孝感乡的范围今北至鄂豫边界,南至武汉市新洲区东北界,东为红安紫云乡之西界,西为红安华河区西界。地跨今红安县、麻城市。包括今麻城市白果镇北部、铁门岗乡、歧亭镇、宋埠镇、中馆驿镇、顺河镇南部、南湖街道办事处、龙池桥街道办事处南部、鼓楼街道办事处南部,以及今红安县城关镇、杏花乡南部、永佳河镇、八里湾镇和太平桥镇的河东部分。面积为千余平方公里,今麻城尚有南湖办事处“古移民码头”(原孝感乡高安河)、鼓楼办事处沈家庄“古孝感乡都”、岐亭镇杏花村、五脑山帝主庙等元明清移民遗址、遗存。为此麻城市先后成立了麻城“孝感乡现象”研究学会,修复了高岸河移民码头,开发了孝感乡都沈家庄,建设了移民博物馆等.作为全国八大移民圣地之一,麻城孝感乡移民后裔现今遍布四川和重庆广大地区。中华何氏网--弘扬姓氏文化,传承先祖精神;寻根联谊互助,激励子孙奋发!史载元至正十七年(1937年)随州人明玉珍率20万湖北人进入四川,遂据蜀称王,国号为夏。明氏政权在四川轻徭薄赋,保境安民,又吸引了大批湖北民众入川。明洪武四年(1317年),明将汤和、傅友德率兵入蜀,攻灭明氏政权,把以麻城为代表的湖北人大量迁入四川。或曰麻城孝感乡几乎是成建制迁移。明永乐年间,麻城孝感乡被迁往四川开垦的移民,由于思念故乡,相约每年推选同乡代表回乡几次,来往带送土特产和信件。久而久之就出现了由麻城人经营,替人们传递财物、书信的“麻乡约商行”。

“麻乡约商行”极大地改善了当时民间的通信状况,它在中国邮政史上占有很重要位置。麻城孝感乡(一说在今在今麻城市鼓楼街道办事处沈家庄村,一说在今红安县城关镇一带)迁川人口主要由三部分组成。一是元末随明玉珍入川的军人及其家属;二是明初入川的麻城土著;三是江西移民在麻城居住数代或数年后入川的人口。

明末清初,四川的兵燹战乱连续长达三十多年,致使四川人口剧减。其中明崇祯十六年四月,张献忠在麻城收5万7千人,别立一军为“新营选勇”,这支新营随张献忠进川。张献忠败后,这些来自麻城的士卒大部落籍四川。加之张献忠死后,残明官军的互相争杀、清军的征剿,四川人口又处在历史低谷不足60万人,于是“湖广填四川”再次出现了。中华何氏网--弘扬姓氏文化,传承先祖精神;寻根联谊互助,激励子孙奋发!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孝感乡早已不复存在,而麻城填川之民或用旧名孝感乡,或称麻城县,多有混淆,可见孝感乡这一历史地名影响之久远。据明清两代官书及地方志书,我们可以大略勾勒出麻城移民入川的道路里程。麻城移民入川的路线分水、陆两途。

水路为:麻城--武昌府夏口驿--荆州府荆南驿--四川夔州府永宁驿--重庆府巴县朝天驿--成都府锦官驿,全程5660里。

陆路为:麻城--黄安--黄陂--孝感--云梦--德安府--随州--枣阳--襄阳--巴东--四川巫山县--成都府,全程3500里。

第四部分:湖广填四川”

移民湖北麻城、孝感寻根探秘

那是一条延走了六百多年的悲壮乡情路:回望大别山,泣别举水河,溯长江,穿三峡,踏蜀道……凄风苦雨,抛别故土,他乡繁衍。而那辈辈相传的追亲寻祖之念,更是至今绵绵无竟期!
    3月11日至14日,重庆市政府副秘书长、重庆市历史文化名城专委会主任、重庆湖广会馆修复领导小组组长何智亚率团赴湖北专题考察,探寻先祖足迹、搜集文物资料、丰富“湖广填四川”移民博物馆内涵。这次活动,引起了湖北方面的高度重视,湖北省委统战部、工商联作了周密的安排,有关市、县的党委、政府、政协、统战部、工商联热情接待,在移民原发地——麻城市歧亭古镇,乡民还燃放鞭炮迎接来自重庆的寻根人。记者随行,顺江而下,走荆楚故道,揽江汉平原,直抵史称中华“八大移民集散地”之一的麻城、孝感,探寻到“湖广填四川”源头的一些情况——认祖必称“麻城孝感”地处神州腹心,峰连鄂、豫、皖三省的湖北麻城、孝感两市,因其五关形胜、屏蔽江南、扼中原之咽喉,历来成兵家必争之地。而明清的大规模移民,麻城、孝感两地又是最早的赴川之地。据《明太祖洪武实录》载,洪武6年(1373年),太仆丞梁野仙帖木尔上书:“宁夏境内及四川西南至船城,东北至塔滩,土膏腴,宜招集流亡屯田”。太祖“从之”。《麻城县志》也载,明洪武年间便开始向四川大批移民。近年麻城、孝感两市文物工作者所搜集的大量民间族谱、家谱,屡见“……世祖明洪武年间入川”的记载。重庆市文物工作者搜集的大量古籍资料和家谱也有不少对接。有趣的是,历年到湖北寻宗问祖的人,大都言称祖籍是“湖广麻城孝感人”,专家认为,这虽有移民从众的倾向,但其中也不乏历史依据,麻城孝感的地理位置,的确处在移民集散的水陆要道。多年研究“湖广填四川”的何智亚副秘书长也证实,从目前已收集到家谱的记载,大都称祖籍来自湖北黄州府麻城县孝感乡。如江津幸氏族谱记载:“宋末年间,仲式祖由江西迁楚麻城孝感乡。因徐寿辉兵起,复自楚避乱入蜀,携祖妣王氏及三子寓江津笋里梅村幸家湾数年。见风俗淳美,山川壮丽,遂采三山而居”;江北县曹氏族谱记载:“初祖兴王公,湖北黄州府麻城人也,明洪武初入蜀,卜居於渝北跳石河”;新修《南川县志》“湖广移民,尤以麻城孝感乡鹅掌大丘人为多”;《南溪县志》“今蜀人来自湖广之家族,溯其始,多言麻城孝感乡”……江西填湖广 湖广填四川孝感市台联会的鲁鋆,今年已86岁,多年研究“湖广填四川”。1944年即在重庆和其他同乡组织成立“孝感旅渝同乡会”,联络4百余人。鲁老近年多次接待四川、重庆各县市以及台湾等地来孝感认祖寻宗人士,都提到祖辈留下“祖籍湖广麻城孝感乡”的遗言,其中还有不少追溯至源头江西省。对此鲁老表示,根据他多年搜集研究,证实麻城孝感居民确实多自江西迁来。他说,据《湖北通志》记载,唐朝末年,瘟疫流行,麻城孝感一带人烟稀少,而临近湖北的江西人有大批到麻城、孝感定居,从事农业手工业生产,并定居下来繁衍后代。湖北民间一向流传着两句话,叫“江西填湖广”、“湖广填四川”,也是明证。

四类迁徙人 不绝乡情泪  麻城市委办公室主任凌礼潮,也是多年研究“湖广填四川”问题的专家,最近著有《李氏祖籍考》。他认为历史上的湖广移民,有以下四类情况:一是逃避赋税自发移民,如明初皇帝报复藩王,导致江西赋税过重,农民不堪其苦,于是向临省又赋税相对较轻的麻城孝感迁移,此后又向无赋税的四川迁移;二是土著避移民而迁,如麻城孝感新迁移民势力壮大,当地土著屡受欺压,被迫迁移;三是政府组织、鼓励动迁。明末清初,随着四川连年战乱人口锐减,政府即组织大规模移民,并鼓励开荒,“插占为己,视为永业”,并免税10——20年,奖励耕牛、稻种,于是引发大规模移民;四是明玉珍、张献忠招兵入川。中华何氏网--弘扬姓氏文化,传承先祖精神;寻根联谊互助,激励子孙奋发!

据《湖北通志》和《孝感县志》记载,元朝末年,明玉珍在家乡(湖北应山县)举旗反元,应山、孝感、安陆、云梦等地农民投军数十万之多,元至正十八年,明玉珍统兵十万西征,经巫山入川,先后攻克重庆、璧山、铜梁、德阳、成都等地,后在重庆称帝,国号“夏”,明玉珍病逝后,其子明旻战败投降明朝,入川将士多流落重庆——成都沿途各县。另据许鼐《小腆纪年卷》记载,明崇祯十六年(1627年)4月,张献忠攻进麻城,一次征兵五万七千余人,别立“新营”入川征战,后大部军籍改民籍,兵败后,其将士也隐姓埋名,定居四川繁衍后代。如今的川渝人,据说80%为移民后代,而麻城孝感较之其他地方移民,人数最多。不管是“奉旨入川”,还是被迫迁徙,回望热土,谁不留下思亲情,抛洒思乡泪!“麻乡约”传递思亲情    记者在麻城、孝感两市,阅读到不少描述民间邮政组织“麻乡约”的文章,麻城市干部凌礼潮对此也作了较为详细的介绍。
  明末清初湖广填四川时,麻城大批迁徙农户远离故土,思乡心切,每年推选不负众望者回乡探望,往返带送家信和两地土特产,以至于年年如此,相约成习,成为我国通信史上的一大创举,也为明朝中叶民信局的产生奠定了基础。到清代咸丰中叶(1855年左右),“麻乡约”逐渐衍变为专业客运、货运、送信的民间帮派组织“麻乡约大帮信轿行”,创立者陈洪义(又名陈鸿仁),重庆綦江县号坊乡陈家坝人,陈抬轿子、滑杆出生,为人讲信义,博得同行一致推崇。“麻乡约大帮信轿行”后业务不断扩大,在重庆、昆明等地都设立了分支机构,其业务不但近至西南三省的穷乡僻壤,还远至汉、沪、津、京、滇缅、滇越。中华何氏网--弘扬姓氏文化,传承先祖精神;寻根联谊互助,激励子孙奋发!
  清末明初,“麻乡约总行”设在重庆西二街口子上,外面招旗高悬,三开间的大门面,两边各为黑漆红面柜台,十分醒目气派。虽然随着历史进程,“麻乡约大帮信轿行”后来也消亡了,但由“麻乡约”带动的乡情传递,至今绵绵不绝。记者 黄家骢艰辛血泪迁徙路  在麻城市歧亭古镇(过去属孝感乡)采访,记者见镇中民房多为石片垒砌,但飞檐翘角和窗棂雕饰,尚保留着明清的民居风格。特别是贯穿镇中的那条斑驳光滑的石板路,有的还带有“清康熙……年”的刻迹。
  麻城市党史地方史办公室副编审李敏认为,当年麻城的移民,大部分应是踏着这条石板小路,或乘船顺镇边的举水下长江,又上溯长江入三峡进川;或走陆路,顺“官道”驿站入川;或走山间小路,翻越“登天”蜀路栈道……
  移民的具体入川路线,还有待专家进一步考证,但数千里蜀道迁徙跋涉,先人们历经的艰险可想而知。值得一提的是,近年研究学者的文章屡屡提到,清朝第二次大规模移民,由于朝廷重视,“上谕”层出不穷,急如星火,又视招徕户数为官员提拔依据,导致各级循吏急功近利,求官心切,朝廷只问到川数字,下面便层层加码,于是暴力、捆绑、虐待以及沿途死伤枕藉情况不少,移民苦不堪言。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景——千里鄂川道,瘴气、酷阳、冻馁、寒夜、伤痛、倒毙……浩浩移民潮,或三五成伴,攀援于蚕丛山道,或官兵押解,跋涉于激流峡谷。至于川人爱缠头巾的习俗,民间老人的解释是,当年押解途中死人太多,经常头缠孝布,天长日久,便逐步演变成多用途的头巾

第五部分:麻城孝感乡《都碑记》

湖北麻城《都碑记》的发现不仅为历史上是否存在麻城县孝感乡的问题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其中还有令人兴奋的发现。 

《都碑记》说:“去城东南七里,有乡碑,石磨当路,云是古之孝感乡都”。凌礼潮先生考察后证实,这个孝感乡都在“现在鼓楼街道办事处的沈家庄”(凌礼潮《邹知新孝感乡[都碑记]考释》)。

麻城市方志办承办的《移民圣地——麻城孝感乡》一书中,在所附《明初麻城四乡区划图》中看到:“沈家庄”在太平乡辖区内。另外从民国四川《简阳县志·氏族志》中见到该县毛家场(现为福田)毛姓入川祖文明公就是于洪武二年由“湖广麻城县孝感乡五老山”迁蜀。“五老山”即“五脑山”,位于仙居乡境内。在入川的麻城籍移民族谱中也有同样现象,如迁出地为“麻城县孝感乡凤凰山”,“麻城县孝感乡狮子岩”、“麻城县孝感乡大松树”等属太平乡,  “麻城县孝感狮子岩”、“麻城县孝感乡大石板”等属亭川乡(选自苏东来《民间族谱与“麻城孝感乡”的记忆》)。

凌礼潮先生也发现这个问题,初步认为是“本县移民冒籍孝感乡”。我认为这个问题不单纯是一个冒籍问题,而是对某一个历史事实的发现。  麻城市有关单位编辑的《麻城文史》创刊号所载凌礼潮先生的文章中,给我们出示了一幅《麻邑四乡坛域图》。该图内容表明了“麻邑四乡”为亭川、太平、仙女、孝感四乡。我们都知道准确的是明朝成化八年之前和唐宋时麻城县都有分四乡的记载,惟独没有发现元朝有麻城分四乡之说。至于该图中有仙女乡而无仙居乡原因也好解释。“坛域图”三字表明此图属宗教范畴,此图应为一件宗教活动用品。古人特别迷信,普遍认为人亡故后要投胎转世,其前提是亡人的灵魂必须回到祖籍地。人死后在阴间将被洗脑,让其忘掉活着时的一切记忆,人死后拿着这张图将会提示亡人的回乡之路,这就是平常所说的“冥途路引”的附件。失去了路引的亡魂找不着回家的方向,将会变成孤魂野鬼,不得投身。从这个宗教意义上讲,这个“仙女乡”确实在麻城历史上真真正正地存在过。明初虽分四乡,但无“仙女乡”,有一个仙居乡。“女”字与“居”字因韵母相同而发音相近,估计在明初口传将“女”字异为“居”字,或某种原因改成了“居”字。  在现已知的史料中却无元代麻城分四乡之说。原因应与元朝的政府机构设置有很大关系。《元史·百官》中说:“元太祖起自朔上,统有甚众,部落野处,非有城郭之制,国俗淳厚,非有庶事之繁,惟以万户统军旅,以断事官治政刑,任用者不过一二亲贵重臣耳。……草创之初,固事暇为经久之规矣”。元朝统一中原后虽然实施了一些改进,但政府机构的设置仍沿袭了那“朔上”的“经久之规”。以至《元史》的编者也不得不哀叹“大抵元之建官,繁简因乎时,得失系乎人,故取简牍所载,而论次之”。可见元朝统治者的政府机构设置要比汉族统治者的要简单得多了。

元朝统治的汉族地区,官员按草原民族的文化习惯,强占民田为牧场,汉人不是为僧为奴,就是逃亡它乡。元代麻城属黄州路,为河南江北行中书省辖,仅见麻城县建制。根据以上历史事实,很难说元代麻城县下面有四乡之分。在元代,由于原四乡中的太平、仙女、亭川三个乡属高山(深丘)地区,人口本来就比平原少,也不适合游牧生活。因而统治者及依附他们僧、奴及自由民,多居于沖积平原上的孝感乡,久而久之人们遗忘了麻城除孝感乡以外的三个乡的存在。就像明成化八年省去孝感乡以后,随着时间的流失,人们忘记了历史上麻城有过孝感乡一样,在元代中后期人们记忆中只有麻城孝感乡了。《都碑记》开篇继续说:“昔麻府邑存四乡,独孝感乡有遗碑,耆老谓之世宝也”。后又说“名乡尔,岂可独忘此乡乎”。其中两个“独”字无疑更加证明这个问题的存在。这就是元末至明初从麻城出走的任何一位移民只称自己的祖籍是麻城或麻城孝感乡而无其他三乡的根本原因了。中华何氏网--弘扬姓氏文化,传承先祖精神;寻根联谊互助,激励子孙奋发!  

《都碑记》还说:“往椟曰,当洪武初,太祖定迁民之策,迁诏至公署,县堂徙治磨子场”。洪武初朱元璋确实有很多次移民的旨示。那么到达麻城的“迁民之策”,的内容有哪些呢?从这段文字叙述来看,发现适合麻城县的“迁民之策”却与其他的地方有所不同。“迁诏至公署,县堂徙治磨子场”,由于此前麻城并未发生足以毁灭县城的兵灾、火灾和水灾,公署此时应还很完好地存在,反倒是磨子场“多逢回禄”。即使为了方便移民办理手续,也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将“县堂徙治磨子场”,但这确实是朱元璋“迁诏”的一个内容,为什么“迁诏”明令要将县城迁徙呢?原因很简单,我们知道红巾军曾对朱元璋形成过极大的威胁,麻城又是红巾军的根据地之一,作为封建统治者朱元璋不可能不考虑到麻城县城在红巾军人士心里的地位,徙治麻城县堂其目的就是要清除可能造反的隐患、磨灭人们的造反意识。洪武四年明升投降后被封为“归义侯”,结果第三年就将明升迁徙到高丽的事实,说明朱元璋应该感觉到了这个造反意识的存在。清康熙《麻城县志》说:“成化八年,以户口消耗”,“复并孝感乡入仙居”。其实“户口消耗”也不是单指孝感乡,而应包括其他三乡。因而以“户口消耗”省去孝感乡不应成为理由。孝感乡是名乡(孝乡)、古乡、宽乡,将这样一个位四乡“宗正”的富乡并入仙居这个山乡,狭乡,不是很反常吗?“复并孝感入仙居”仍是政治上的原因。同样,嘉靖四十二年又割太平、仙居部分土地另成新县这也可以看成是“迁民之策”的延续。  

朱元璋在麻城的“迁民之策”实施的结果怎样呢?我们知道同时实施的“江西填湖广”,在湖南结果是很好的,在很多移民族谱中我们看道,移民在湖南都很安分守纪、安居乐业,明代此处并未发生过大规模自由迁徙的情况。在麻城实施的效果却很差,正如《明史·食货》中所说:“太祖当兵燹之后,户口极盛,其后承平日久,反不及焉”。元末的农民起义一呼百应,人口自然极盛,承平之后部分地区人口也会增加。在麻城地区,虽承平日久,但由于朱元璋实施了独有的苛政,成了一个是非之地。实际情况是很多江西移民到达麻城后只是“侨居”于此,当时的官员也不得不承认:“江右之人群于荆湖,既不供江右公家之役,而荆湖之官府亦不得以役之”(《明经世文编》丘壑“江右民迁荆湖议”)。江右无生存条件、麻城又存苛政,移民只得选择“侨居”于此而不落籍,并且随时都可能抽身离开,再次迁徙。总之,由于明政府的麻城特殊的“迁民之策”,形成了走了的人不回来,来了的人又留不住的局面。所以人们称此时期的麻城是移民“中转站”。   走了的人不回来,来了的人又留不住。这些人会到哪去了呢?从麻城走出的人群他们最终希望能到朱元璋曾善待过麻城籍移民的四川。很多人也都相信他们确实是来到了四川。

从民国四川《简阳县志·氏族志》的数据统计(见舒毕生著《从民国<简阳县志·氏族志>及田野考察中看麻城现象》)中发现,洪武四年后未曾有过大规模麻城籍移民涌入四川的迹象,同时在四川其他地方志中也未发现这种迹象,如四川《宣汉县志》记载了35支由麻城出走的移民,其中元末明初的就有27支,其余8支也是在不同时期分别入籍宣汉的。结论就是大约在洪武四年后从麻城出走的移民绝大多数人没有到达四川。没有到达四川的原因是朱明王朝不可能也不允许两个地方具有造反经历的麻城籍移民汇合在一起,形成潜在的隐患。政府必定采取了各种措施阻止这批移民的入川行动。  

从麻城出走的移民主要选择川、陕、鄂三省交界处陆路入川。这里山高林密,道路崎险,虽然难以行进,但相比走官马大道更容易隐蔽入川。清人严如熤在《三省边防备览·策略》中之证实,“往时荆襄流民蔓延川东者必先聚于此,以次转而西”的事实。应是由于官方的防守,仅有少数移民才能最终进入四川。绝大多数人进又进不得,退又不愿退回原籍,始终在此徘徊,最终与他处的移民汇合成令明政府头痛的荆襄流民队伍。明左副都御史原杰给朝廷的奏疏中说明了当时的情况,流民当时总数有四十三万人之多,皆因原籍“粮差浩繁及畏罪”而从湖广、河南、山东、山西、陕西、江西及四川流窜至此(《明经世文编》)。

原杰所说的“畏罪”应是除犯有民事和刑事的人以外,还应包含对明王朝统治极为不满的人。麻城出走的移民也正是因“粮差浩繁及畏罪”的原因而出走。这批从麻城出走的移民大多数加入了荆襄流民的队伍,最终没有到达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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