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园系列】江苏扬州何园采访札记-花木扶疏说何园

    中华何氏网 2016年4月23日 中央纪监网


【何园系列】江苏扬州何园采访札记-花木扶疏说何园

●采访札记


中华何氏网据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

花木扶疏说何园

深秋季节,我和妻有扬州之旅,因此有机会小憩何园。虽亦是匆匆过客,但何园的景观令我难以忘怀。郑板桥诗云:“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而今后,若说,“我梦何园,便想到何园梦我”,该不会是自作多情的吧!

何园是建于晚清时期的一处名园。以其楼台亭阁胜;以其贯穿于诸楼之间的复道回廊胜;以其号称为园中之园的片石山房的叠石胜;以其贴壁假山胜……所有这些都是何园之被视为“大观”者,且早已被当地或外地的文人墨客写入华章,吟为佳什。我此番之来,难免生“眼前有景道不得”的感叹了。我奇怪自己,往年我常来扬州做客,扬州的名胜多曾出现在我的笔下,为什么却不曾让何园的景观为我的文字增光添彩呢?不过何园是丰富的,道是有限却无限,一百个人游览何园,会发现何园有一百个不同的亮点。各取所需,各有所爱,都会得到大欢喜,大满足。

这不,我和夫人正漫步在一条由小青砖铺成的窄窄的花径上。而生长在这砖缝里的苍苔何其青青如许啊!刘禹锡《陋室铭》云:“苔痕上阶绿。”多么幽雅!染上了苔痕之绿的陋室则又“何陋之有”?叶绍翁也有一首《游园不值》的诗:“应怜屐齿印苍苔,小叩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过去我只赞叹这诗的后两句,现在漫步在花径上,才恍然有悟前两句也非同小可。它告诉我们在宋代就出现了一位苍苔的守护者,他宁可拒人于柴扉之外,也不允许园内的苍苔被随便踏损。因为苍苔,只有苍苔,那才是园林的一种古色古香啊!

花径周边多处散布着一些太湖石或别的什么观赏石,或玲珑,或浑实,或秀拔。沿石则往往丛生着如兰叶般细长的书带草。

我们已经行走到一处池塘边,池水澄平如镜。忽而数尾金闪闪的赤鲤,从水中接连跃起,我借用范仲淹《岳阳楼记》的句子说,此之谓“锦鳞游泳”;忽而又见水底倒映着一轮月影,我又说,此之谓“静影沉璧”!然而,现在却是大白天啊!午时的太阳正朗朗当空高悬,哪里来的这月影呢?原来那是因为在假山后底部预留了一个洞孔,经阳光射入,洞孔倒映入水,便形成了这轮白昼月影。但我并不太认可这样的解说。“机关算尽”反不如“大智若愚”,巧要巧得不露痕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才是艺术的极致。那么,这水底月影能不是出于叠石家之手的吗?诚然,但这未必是他的匠心独运。谚云:“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灵感之来也,如石火电光,稍纵即逝;而又“千招不来,妙手偶得”!注意:“偶尔得之”---这正是艺术家的大幸啊!

在一处假山的石径旁,斜欹着一株三百高龄的罗汉松,而在假山的巅峰还高高地挺立这两株苍松,也都百多岁了。孔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我当然也欣赏这高标特出的松树风格,更羡慕靖节先生口里哼着“归去来兮”的调儿,坐在车上,“载欣载奔”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口,虽“三径就荒”,而“松菊犹存”。于是便时不时地既“园日涉以成趣”,又“抚孤松而盘桓”。我可以抚着这峰巅的苍松也去盘桓一番吗?无奈峰巅太高且险,吾老矣,只有望松兴叹,徒唤“高松仰止”了!

何园不愧是一处“城市山林”,有着多种名树佳木。开花的,结果的,常青的,落叶的。上百年的寿星树可能有十数株之多。当年作为主人起居之所的玉绣楼前,便有着两株百年老树,一株绣球,一株广玉兰。此时绣球早已过了花期,而广玉兰犹绿叶葱茏。但吸引人们目光的却是它隆起于地面的纠结错综的根盘,仿佛是大地母亲脸上的皱纹,饱含着多少沧桑啊!

说到树根,安放在片石山房园内的那两段粗大的老槐树根,大概最不为人留意,而它却是最古老的了。一段槐根的断面上刻着“楚河汉界”的象棋棋盘;另一段承载着一只大型紫砂松桩盆景。这一对枯木朽株至今还在为人们作着贡献呢!据说它们乃明代双槐园故物,园以双槐为名,槐之躯干已无,徒存其根。片石山房即于双槐园遗址所建,因此双槐之根,遂留于片石山房内。而双槐园昔时主人为何,这园林曾发生过些怎样的佳话轶事,早已湮没无考了!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人世间虽演不尽一场场升沉兴衰,却总日新月异,生生不息。且看现在虽已“秋尽江南”,却是“春山碧树秋更绿”。前面说过何园多树,有些树的枝杈上还悬挂着一只只开着小门小窗的鸟舍,那是园林管理者在呼唤小鸟们来此安家落户。他们想让每一株树,每一处绿荫,都成为小鸟的天堂。那么,试想每当“暮春三月,江南草长”之际,在这里将会展开怎样一副“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的美丽画卷啊!(忆明珠,著名诗人和散文家,江苏省作家协会常务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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