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思考 探元亨籍地 --转载讨论

    中华喻氏网 2009-2-3 22:02:38 俞宗奇


为纪念《元亨疗马集》付梓400周年学术研讨会而作

逆向思考 探元亨籍地
□ 俞宗奇


明万历年间,政治腐败,而神宗朱诩钧贪财好色,懒散拖沓,把整个大明江山彻底地陷入了末路。但在这一时期,前朝人的医学成果却相继成熟,居然在不到十年的时间内,就推出了两部至今仍震撼世界的医学巨著,这就是问世于万历二十四年(1596)的《本草纲目》和始刻于万历戊申年(1608)的《元亨疗马集》。这不能不为那个衰落的时代平添了一丝光彩!
同是医学巨著,李时珍却因其著作名垂青史,远扬海外。而元亨兄弟,除了兽医圈内的人,却知者甚少。尽管他们的著作被大英博物馆收藏,令夷人惊叹,并视为珍宝。而元亨后世的乡帮人士,多数还不知梓中有他们这样的伯仲存在。更令人遗憾的,直到今天,我们还不知其家居何处,生于何年、死于何月、葬于何地?这是医人与医兽的区别,还是历史的悲哀?
1992年夏,与一位朋友的偶然相遇,使我撞入了元亨的天地;与周维瀚先生(原安徽省畜牧兽医学会理事长、华东六省一市中兽医学会会长,已故)的书信来往,使我了解到全省乃至全国的考证元亨的大致情况;通过对《喻氏宗谱》、《俞氏宗谱》的细读,使我脑子里产生了疑问与肯定;对《元亨疗马集》的通览和对丁序的反复研读,使我产生了逆向思考,探寻元亨籍地的想法。
1、从历史的角度看:凡在全国有影响的历史人物,正史有载、野史有传;在地方上站得起来的人,方志必录;家族中有点头脸的人,谱上都要为其张扬!元亨呢?论今天的声誉,必垂丹青。然实在令人失望,几十年来,从中央到地方,无数专家学者认真查找,居然正史无踪、方志无迹,就连家谱也只记个名儿,别的,就什么也找不着了……若不是以人名冠书名,他们就整个儿被历史的烟尘掩埋了、蒸发了。
2、从丁宾序言去看:“……二子隐于医兽也……”,“与马牛二集皆冠以元亨,所以识伯仲之功于无数也。”一个“隐”字,似乎道出了原委。
鉴于此,我寻元亨,决不循着“大著作、大名人、必有大出处”的思路去查考,而是将他们定格在极普通、极低下的位置上,去查考“隐”的真谛。有了这个想法,心里豁然开朗,我觉得这似乎更符合历史的真实。经过十余年的查证与思考,我敢于认定:我们之所以难以找寻他的真正原因,不是别的,而是他们生前的政治遭遇!就是说,他们死后的辉煌,掩饰不了他们生前的悲哀,他们命运的悲惨,也铸就了我们今天寻他不着的无奈!

(一)丁宾与元亨

周维瀚先生在查找《明史》、《明实录》、《句容县志》、《嘉善县志》后,把有关丁宾的情况写信告诉了我,据他抄录给的资料显示:
丁宾,字礼原,号改亭,浙江嘉善人。
嘉靖四十三年(1564)甲科举人。
隆庆五年(1571)进士、授句容县。
万历八年(1580)为山东道御史。与张居正忤,去宦。
万历十九年(1591)被重新起用。后一直在南京为官,掌管兵部。
崇祯六年(1633),卒于家中,终年91岁。
由此,我们可推出丁宾的生活时间段:嘉靖二十一年至崇祯六年(1542~1633)。
丁宾序中称:“……余曩者承乏南滁。”周维瀚先生说,他查找了很多资料,均未见丁宾在南滁的宦历。后我查阅《康熙字典》,“曩”释义为“以往”的意思。查《现代汉语词典》,“承乏”释义为:“表示所任职位因一时没有适当的人选,只好由自己充任”。因此,我们可以断定:丁宾南滁兴牧,不能算作他的宦历。用今天的话说,他是临时去代理的。而这段时间,就丁宾宦历来看,最有两个可能:
1、丁宾进士(1571年)以前。
2、丁宾丢官(1580~1591年)这段时间。
对此,我认为后一个时间段较为可信。理由是朝廷将他削职,但一定要给一个去处。
元亨与丁宾相识于南滁,时间当然也在这个时间段。能让他们相识的原因,无疑是马之凶疫了。
但这中间有11年之久,具体又是哪一年呢?似乎无法确定。实际上,朝廷这边免他官,那边又让他去南滁是大有可能的。应该说1580年前后,是他们相识的大致日期。这时的丁宾,似乎在40岁上下。
《元亨疗马集》始刻于1608年。据相关资料显示,这是元亨死后二十多年的事。是徒弟们将其刻板付梓的。从书的工程量看,元亨寿不在70岁,当难以有知识和经验的厚积,也难以有足够的时间,去搜集那么多古人医案,并通过自己验证、取舍、整理成书的。因此,我们可大致推断出元亨殁于1588年左右,生于1518年前后。这样,我们就能知道元亨在南滁与丁宾相识,应该在60岁朝上了。而嘉靖二十六年(1547),元亨是41岁的样子。
丁宾南滁兴牧,可视为朝廷对他的惩罚,也可说成是对他的考验。兴牧的好坏,决定着丁宾以后的仕途。南滁,即今滁州。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当时,这儿有可能是明王朝的一个重要的军马仓储基地。马群染上凶疫,不亚于今日的军火库失火。丁宾得元亨,控制了凶疫,保住了马群,这无疑也就保住了丁宾以后的仕途。丁宾对元亨的感激是可以想见的。这大概就是丁宾之所以在元亨死后,还不忘为两个普通兽医的书写序的根本所在。丁宾以后一直在南京为官,执掌兵部,有可能还将其留在了军中疗马。时间久了,友谊多了,丁宾才有可能慢慢地了解到他们的“隐”情。或者,在元亨死后,徒弟们在梓行其书时,才将真实的“隐情”告诉了丁宾,故而才有了以后丁宾序言中的一个重重的、充满敬意的、让后人难以捉摸的“隐”字!

(二)研读《俞氏宗谱》

《俞氏宗谱》首创于清乾隆三十六年(1771)。
堂名:敦叙堂
谱载:黄帝之臣俞跗跗,名医也。俞氏先祖。后谱中留下了“不作良相,就做良医”的祖训。
家教十六条中有:“诫窝逃以免株连,完钱粮以省催科”的训条。
谱序中有——
“宗亨公著书行世”之记载。(宗,当是宗族之意;公,是尊称。)
《俞氏宗谱》老系中载:
第一世:纲祖,字省三,生殁年失考(碑坟具至。)
“祖于宋高宗南渡(1130年)时,由新安婺源,避乱于六,遂家于副衡山之西,而畈以俞氏名也。”(即今俞家畈)
1、谱中得:第十一世:
元公,字乾运,生于正统三年(1438),配何氏,生字,志动,(迁陕西,后一直失去联系。),女一,适拔贡生,历任江西监察御史朱信,殁于弘治十七年(1504)。
亨公,生于宣德十年(1435年),配许氏,生子,志恭,志焕(后迁大化坪良善铺),女一,适程门,殁于弘治十五年(1502)。
从上可知:
(1)《俞氏宗谱》上确有元亨二人。
(2)谱上有“亨公著书行世”之说。
(3)元公注明学历——痒生,亨公未明学历。
(4)谱上元亨寿命均在68~70岁之间。
读丁序,其中云:“六安州曲川喻仁,字本元编,月川喻杰,字本亨集”。而我们从《俞氏宗谱》中看到,其中元亨的学历,也正好吻合了丁序的描写,元公比亨公小三岁,又有学历,自然是他编亨集了。
2、谱中元亨与作者不同处:
(1)谱中元亨生活在1438~1504年这个时间段。
(2)作者元亨生活在1518~1588年这个时间段。
两比竟相距80年。
(3)姓“喻”与姓“俞”的区别。
(4)谱中元亨是堂兄,而非伯仲。
对于两者相差80年,《俞氏宗谱》在一修竣跋中说:“追溯我俞氏自豆亭受姓以来,不无代远,年烟考据无从之憾,不得已而以省三祖于宋时迁霍为一世祖,且自二世以至十三世祖,皆仅存其名,而字配、卒葬、行派次序,多略而不书……”
这段话就挑明了,二世至十三世的生卒年月,是不准确的。但也怪不得他们,因为修谱距省三公迁霍,中间隔了六百五十多年,又怎么会推的那么准确?如按每百年产生四代人算,则谱中元亨与作者生活的时间段就基本相符了。
这里还有几点疑问:
(1)元公后代,为什么远迁陕西,自此与这边失去联系。
(2)亨公后人志焕,为什么迁至离俞家畈七十多里的深山——大化坪良善铺?(焕公坟碑具在)
(3)我们今天发现最早的《元亨疗马集》,是南京图书馆藏的《金陵唐少桥氏汝显堂梓》,据考证,该书是清本。为什么六安不是最早梓行呢?为什么六安不见一份散存于民间的元亨医案呢?

(三)元亨时代的霍山

由于蒙古人入主中原,战争频发,牧马业也随之在全国兴起……
据史载:明初,朱元璋还将凤阳、定远、六安……霍山作为役马基地。各地辟有官马牧场。规定每五户须为国家养马一匹。
嘉庆二十年本《霍山县志》载:“邑旧有马政。县有牧马场数处。即荣家坊(今项家桥)、迎驾场、大河场、小河场、柳林河马场……”。而元亨住地俞家畈正处于这个几个养马场的中心。直到今天,因当年养马而得名的地名仍在沿用。如今诸佛庵中学所在地,仍称放马滩。俞家畈南边山坡上的小路,老人们还习称跑马道。
霍山养马业的兴——盛——衰,长达三百余载。这中间,兽医科学也必然经历了兴起——发展——成熟的全过程。
这样的社会环境,不能不是元亨择业——兽医,成就兽医学巨著的重要依据。
在现在流传的《元亨疗马集》各版本中,有曲川自撰的“七十二症序”。其中云:“……愚幼业是科,祖述之者人推明七十二症之源,问以已意,自得之妙,亦并录之,在知者之去取也……”
由上可知,元亨习兽医,是承继祖业,师于祖父。而且在较小年纪就开始了。
当然,随着朱棣迁都北京,役马基地的逐渐北移,六安、霍山……等地的养马业也开始下滑了,而到了元亨时代,可以说,基本上已接近衰退。

(四)元亨时代的中国

作者元亨大致生活在1518~1588年之间,也就是明正德十三年至万历十六年这个时间段。在这段时间内,中国发生了哪些大事?
史载:由正德元年开始,从北方广袤的平原,到南方纵横的水网地带,战事连绵不断,官兵疲于奔命。河北、四川、江西等地,不断传来反上作乱的警号,正德五年(1510)十月起自河北霸县的农民造反队伍,最叫皇帝朱厚照心惊肉跳,这些农民,多是替明军饲养战马的养马户,沉重的役赋和饥寒生活,把人们逼上了反抗暴政的道路。在刘六、刘七兄弟的号召下,造反者由分散的“响马盗”,聚成二十几万大军,他们攻城掠地,杀富济贪,铁骑驰骋数省,屡败官兵。
据《明史•纪事本末》载:“其势无前,诸军悉出莫能御。正德七年(1512),朝廷以十几万官兵合围义军,刘六、刘七突围后,由山东入河北,又转湖北黄洲,后进入霍山,与都督仇钱援兵激战……”
自此以后,社会动荡不安,各处义军群起……

(五)采访实录

实录1:王伯先,80多岁,县农业局退休干部,祖籍徐州,世代兽医。他说——
小时听祖父说过:喻本元、喻本亨兄弟俩,一为人医、一为兽医。为招揽生意,医人者,门首挂一龙图标为幌子(招牌);医兽者,挂一马尾图。因此,龙和马尾的幌子,惹来祸端。皇上钦差见了,硬说其谋反……结果,二人隐姓埋名,四处游医,浪荡江湖,客死他乡。
实录2:俞荣根,1996年70岁,今已作古。住良善铺,晒稻石,1996年我去采访时,他说:我们先祖,代代为医,是位了不起的医生,听祖父说,还写了书。但谁也没见过。焕公(亨公子)为什么从俞家畈搬上来住?是因为他的父亲造反,官兵追剿,不得不改姓喻,搬到山里住。过几十年才恢复姓俞。后来不知过了多少代,你们那一支又回到了老庄子——俞家畈。
实录3:俞荣连,是俞荣根之弟,今已故。他说:“我们家谱中有家教十六条,其中就有‘诫窝逃以免株连,完钱粮以省催科’” 。听上辈人讲,家族中有兄弟二人造反,他们跑了,结果株连很多人,有的做牢,有的被打致残,把家族人害苦了,所以到了清朝末年,我们家族出了个俞道合,他张口共和,闭口废帝,不守族规,族人怕受其祸,祠堂开会,竟把他捆了,将磨石绑其背上,投入塘里把他淹死了。这块磨石,至今还在塘里。

(六)元亨时代的俞家畈

俞家畈,位于城西五华里处,是县城的西大门。在未修六佛路以前,是县城以西大半个县的人,以及湖北客商们出入县城的必经之路。
解放初,这儿生意兴隆,商店、小吃、茶行、肉铺、饭店、旅馆……要有尽有。而且还有戏院、澡堂、铁匠铺……。可以说,要买的,什么都能买到,要卖的,什么都能卖掉。
明朝时,最是鼎盛。据90岁以上的老人说,那时俞家畈有九街十三巷。西边柳林河上,由俞姓出钱,修了座宏伟的石拱桥。人称俞家桥,这段柳林河,也因此被称俞家河,而且一叫就叫了二百年。直到清道光三年(1822),一场特大洪水,将俞家桥和俞家畈街一并冲毁。自此,才日渐衰落。
俞氏元亨,就居住在俞家畈小街西,门对柳林河。明时称俞家河。这与周维瀚先生考证的“作者元亨家门口有条河,名俞家河相吻合”。这儿南有柳林马场,西有迎驾马场,北有项家桥马场,东有大河厂马场……

(七)据传说 推“隐”情

据当时的社会环境,我们采用警察破案时常用的逆向思维模式,从“隐”字切入,去还原那段逝去的历史,就能破解元亨无踪无迹的迷团……
刘六、刘七兄弟率领的十几万养马户的造反大军,于1512年从湖北进入霍山。由于天下养马户的遭遇一样,其反心也必一致,霍山必有人加入义军的行列。虽然义军最后失败于江苏南通,但反抗朝廷的种子,却在这块土地上埋了下来。
当元亨和祖父辈一样,能为四乡八镇的乡亲们医牛疗马时,社会更加动荡,各地造反的消息不断传到他们的耳里。这对元亨思想的震动很大。他们竟真的利用职业的便利,走乡串户……串连造反了。然而,旗未举,事先发。在官府的追捕中,他们先是东躲西藏,逃避官府的揖拿。后来,家族中也有人怕受他们株连,不敢窝藏,甚至还为官府通风报信了。于是,他们俩不得不抛妻弃子,负案潜逃……
官府有可能画颜图形四处缉拿,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只得改名换姓。但改姓,又被封建知识分子视为不孝,于是他们想到了给“俞”的左上角加个小口,因为在百家姓上,“俞”与“喻”虽是两姓,然读音相同,这样就起到改姓不改姓音——实为未改的效果,但能混淆视听。
至于元亨前面的“本”字,我认为不是代表派行,而是俞氏元亨有意用的。他借此在向别人也向自己证明——别看我表面上叫“喻本元、喻本亨,实际上,我本来就是俞氏家族的元和亨。”
他们逃往哪里呢?首先要考虑到的是自己可以得以生存的地方。那只有南京周围驻军多、战马多……,因此,在南京周围的苏皖一带,才是他们较为理想的去处。
至于“曲川、月川”,有人说是取重农桑之意,我不认同,因为文人字号,多含有自己要表达的意思,或暗喻什么,或寄托什么……,“曲”与“屈”同音,我认为有委屈的隐喻。而“月”是“明”字少“日”。是隐喻明王朝有天无日——黑暗的意思。更含有对自己隐于医兽,而不能和其他人一样——正大光明地活着的痛苦与不便。

(八)探考结论

1、《元亨疗马集》作者,就是《俞氏宗谱》第十一世祖元公、亨公。他们是堂兄弟,在外人不详底细的情况下,称之为伯仲,情在理中。元亨背负反罪,罪在当诛。且有株连九族,累及无辜的后果。为此,他们不得不抛妻弃子,潜往异乡,隐姓埋名,四处流浪。最后,客死他乡,极有可能是他的徒弟们将其安葬,因此,他们的坟墓就只可能在南京周边或苏皖交界的某个地方(从在出生地找不到他们的医稿遗存,及书的梓行都在外地就可推断)。
2、元亨籍地,就在霍山城西俞家畈。
3、亨公子——志焕,为避祸,被迫从相对住家条件好的平畈地区,迁往离俞家畈六、七十公里的大山深处——大化坪良善铺。焕公坟碑,至今仍存。元公子迁入陕西,自此与这边失去联系。皆可佐证。
4、其他家谱中有关所谓元亨的资料,如采用逆向思维的思考方式分析,则越详细则越不可信。因为与丁序“隐”意相悖,不足为据。试问,你在哪家的家谱中能看到——有关犯罪人的记录吗?
我的推论及结论,首寄给周维瀚先生一份,他阅后来信说:“你立论的依据为:《俞氏宗谱》有‘元亨’二人及‘著书行世’,然后依此调查、推论。在史料缺乏的情况下,当无可厚非,而且应该允许。只有经过反复的假设、讨论,然后寻找依据,逐步落实或排除,这也是史料考证的难处,及其魅力所在。”
今天,在我重新整理这篇十年前就写好的文章时,还仍然坚持其观点,而没有丝毫动摇。

(九)补充说明

黄土掩埋了元亨的尸骨,时间抹去了他们的行踪。仅凭一本书和丁宾的廖廖数语,在六安州这若大的区域内,去寻他们的籍地,无疑是很困难的。至于《喻氏宗谱》中的“春荫堂”、“一本堂”、“长春堂”三个堂谱上,都有喻本元、亨,但均被马贤义、花廷杰、周维翰先生否定,不是作者元亨。原因:一是寿命与作者不符;二是史查无据;三是“本”字辈最早出现在清朝中叶,而不是明朝;四是有的比作者迟出生二百余年。张家店《喻氏宗谱》余未见过。但有几个不解:
1、为什么每个喻氏家谱都有喻本元、亨?是同名还是拉名人?
2、谱中记载为什么又都那么详细?既然皇上都封元亨为御马医,又为什么在史料上查找不到?
我认为,是谱的撰稿人在编写多个喻本元、亨时,却忽视了丁宾序言中的一个“隐”字。其次,据我所知,迁入六安、霍山的喻氏,一支源自湖北,一支来自江西南昌。但他们迁入时,均晚于元亨时代100多年。再者,家庭经济条件好的后代是不屑做兽医这一行的,只有家庭条件较差的后代才有可能选择兽医这一行做为终生职业。因此,尽管有人声称找到了、确认了,但凭我十几年探寻元亨的经历和认知,还是不敢苟同。正如一位西方哲学家说的:“越象的东西,越有假。”唯有将丁宾序言中的一个“隐”字破解清楚,方能服人。反之,则没有说服力,就更谈不上可信度了。
我受公安干警的启发,认为他们能用逆向思维的方法,破疑难案件,我为什么不能运用这一方法去破解元亨籍地的迷团呢?
由于我姓俞,元亨又是我十一世祖。这里难免就有一个,我说了大家也不信的话题——抢名人作祖先的嫌疑。其实,我考证,纯属兴趣使然。也就是以史说事罢了。
如果大家认同我的考证结果,心里当然很高兴。因为在外漂泊了四百余年的元亨先祖——终于可以回家了!
如果不认同,权当百家争鸣中的一家之说。
愿与同志们商榷。

(1997年12月初稿 2007年12月重修)

作者:俞宗奇,男,1944年3月出生,中共党员,毕业于六安师专中文系,系霍山县衡山镇迎驾厂小学小教高级教师,目前已经退休。联系地址:237200安徽省霍山县衡山镇南岳村沛河村民组;联系电话:(0564)5101327(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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