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艰辛、求实

    中华昌氏网 2012年6月27日 转自昌氏网


(代序)
 


2005年双芝堂六修《昌氏族谱》出版,我书一联:“国史、方志、族谱,秉书炎黄春秋;爱国、恋乡、思亲、心系华夏龙脉。”
 


从爱国到思亲,同样值得我们缅怀,因都在铭记我们都是龙的血脉。血脉是神圣的,且浓于水。虽科学发达,以至遨游太空,仍得落地生根,认祖归宗。我华夏已有数千年历史传承,各族氏的繁衍生息,其间由纷争战乱到敦厚宽恕,到大融合、大团结,荟萃为中华民族的大家庭。我昌氏族裔,宥于诸多历史缘由,人丁虽不如“赵、钱、孙、李”之兴旺,但也不愧为优秀的中华民族中一员,同样承载着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献身的历史使命。
 


这儿我只想说明一点:从国史到族谱,同样值得我们关注,因都在秉笔直书我们炎黄子孙连绵的历史。历史好似大海,浩翰无际,但毕竟是由点滴的溪水汇成,我等即是一滴水,可没这一滴一滴的水,也成了不了大海,也就没有了什么史志、族谱了。值得我们珍惜。
 


一种优秀文化的萌发、形成与发展,不是一蹴而就的,是历经曲折漫长岁月的锤炼,才能成就辉煌的。国史、方志、族谱也是我国优秀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此,我想说说编撰国史、方志、族谱的神圣与艰辛。如西汉史学家司马迁(约前145——前87年),晚年他花了16年时间,殚精竭虑地撰写了《史记》。2007年,我有缘在陕西韩城拜谒了司马迁的宗祠和墓地(注一)。据其后裔说,因太史公著《史记》秉笔直书,对汉高祖刘邦有“讥讽文字”,对武帝刘彻“尤多微词”,成书后,呈献给当朝的刘彻。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后果就可想而知了。刘彻阅后勃然大怒,将书稿付之一炬(注二)。从此,这位55岁已受腐刑的太史公,也再没有关于他的记载了!大智大策,司马公留了一手:亲手抄写正、副本两种,“藏之名山,副在京师”。即一种已回归陕西韩城故里,妥藏了70年后,到第三代了才面世。直到“东汉末年的魏晋时期,《史记》才在文化界较为广泛流传”。用心良苦,悲壮至极;可圈可点,可亲可敬。
 


我通读了咱双芝堂《族谱》,也领略到了族贤诸公也历尽了艰辛!可钦的编纂族贤不惧盛夏酷暑,不顾舟车劳顿,餐风露宿,日夜兼程,踏遍大江南北、长城内外,行程数万里,遍寻族人踪迹;为追宗溯源,则深居陋室,孜孜不倦,通宵达旦,不顾蚊虫叮咬,在历史文献、故纸堆中寻找族人线索。在当今市场经济的大潮中,为筹措族谱的出版,又到处辛苦化缘。其献身精神,令人感佩。亦可圈可点,可亲可敬。
 


借此,我想说说一个老新闻工作者的感受:写新闻、编报刊或著书立说,其核心在于真实。为此,需要多视角、全方位地掌握材料,进而全面分析、判断与裁剪,以接近真相。这也是新闻工作者职业道德的底限。这就是五十年前的“大跃进”期间,我在北大荒《农垦报》社有过教训:我发现一新鲜事物,后对全垦区畜牧业大发展,有过巨大贡献。可因被采访者对某个细节的夸大,我核实时又被他掩盖过去,导致部分文稿失实。虽经过及时弥补,效果良好,可被采访者因而撤职,我也被业内好友戏为“克里空”(注三)。
 


吃一堑长一智,养成了我一个职业习惯:走到哪,除深入采访的同时,就千方百计地收集当地的《地方志》,眼下已有好几十种了。有一次,我采访一老武术家,谈起他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与日本武友“过招”的事。他先一个礼让,使对手扑个空;后一个“顺手牵羊”,把对方发了出去。为了不让对手摔倒难堪,又一个箭步,及时将对手抓了回来。因当时日本武友提出:到中国“认祖归宗”的前提是“以武会友”。这个武友败北后,连忙跪下求师:此后,在中国就了日本武友立的认祖归宗碑。为此,我连夜查询了当地的县志,确有此记载,我这才踏实捉笔。刊发后,效果颇佳。
 


我认为撰史志、修族谱,其核心也是真实。秉公直书,就是真实。当然,要做到完全真实是不易的,但尽了心就可以。要知道,我们后代是相信老祖宗说的。故我族修谱诸贤责任重大,既无上荣光,又重于泰山。
 


讲究科学、求真务实,比什么都重要。祈共勉之。
 

 

 


           昌沧于北京 时年85岁
 


2009年10月1日国庆60周年
 


注一:一说司马迁终于58岁(约前87)。400年以后,由其后裔修建墓塚,聊寄哀思。
 


注二:《史记》面世,传说虽多,但大同小异。一说:本书对刘汉王朝颇有臧丕,如献之朝庭,岂不找死!故藏之“名山”——“书府”——帝王藏策之府,汉武帝刘彻并不知晓;另说:正本被焚,“副本”存于其婿杨敞家,敞在汉昭帝刘弗陵(前86---前74)时,官至丞相,曾让部分篇章外传,至敞子恽“始读外祖著《太史公记》(即《史记》)”,并将全书公之于世。
 


注三:苏联卫国战争时期,有一话剧名《前线》,剧中有一记者名克里空,因其报道失实影响战局,受到严厉批判。后新闻界戏称报道失实者为“克里空”。

 


分享按钮>>中华昌氏通谱序(三)
>>中华昌氏通谱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