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苑七期 缅我沛堂兄

    中华鲍氏网 2011年2月15日 鲍世行


                                         缅我沛堂兄
                                                                         口鲍世行
     2005年2月28日,我计划去唐山市参加该市南湖地区城市设计国际竞赛评审会,接我的汽车已经到了家门口,这时,突然接到云南大理鲍操打来的电话,她说:“叔叔,告诉您一个不幸的消息,我父亲于2月23日突发心梗,离开了我们……。我一定要继承父亲的遗志,把爸爸的工作继承下去……,”说完,电话那边已泣不成声。下面只能由鲍光兄接着说下去了。这个噩耗实在太意外了,我当时仿佛进入了云里雾里,神情恍惚。
    匆忙登上已等我一时的汽车,一路上,我进入沉思之中,高速公路两侧飞速后退的景色,我似乎什么也没有看见。当晚久久不能人睡,一幕幕与沛堂交往的经历,都呈现在眼前,他的音容笑貌不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第一次见到沛堂是在2002年10月,在绍兴召开《鲍氏文苑》第三次座谈会期间。当听说远在千里之外的云南也派来三名代表参加会议时,全体代表兴奋不已。他们给大会带来了很多关于云南宗亲的信息,我们深感鲍氏研究的队伍在不断壮大,这都是《鲍氏文苑》杂志在起着无形的纽带作用。由于会期很短,我又比较忙,不及与沛堂细谈。 
    绍兴会以后,在编辑《鲍氏文苑》六期的工作中,有机会经常与沛堂电话联系,了解稿件撰写的情况。他在电话中谈到云南鲍氏繁衍的历史,谈到去昌宁寻亲时的兴奋,长长的电话,浓浓的亲情,溢于言表,深深地感动了我。
    2002年11月,我去昆明寻觅鲍象贤生祠,一路均由沛堂女儿鲍操陪同。鲍操热情有礼,工作认真。她对云南鲍氏宗谱十分熟悉,如此不大年龄,实属罕见。从她身上我看到了沛堂言传身教的熏陶和潜移默化的影响,在她身上我仿佛看到沛堂的影子。
    2004年秋,在大理召开《鲍氏文苑》座谈会前夕,为了解会议准备情况,我提前去了大理。从昆明乘火车到达大理后,沛堂等大理的宗亲都到火车站来迎接,亲人相逢分外重情,直到次日下午我离开大理,沛堂始终陪伴着我。我们一起开会研究会议的准备工作,一起敞开心扉地叙谈,亲情切切。当晚,沛堂设家宴款待,嫂子做了满满一桌富有云南特色的菜肴,看来真下了不少功夫。每上一道菜,都由沛堂作一番介绍,所以这顿盛情的家宴,是我永远也不能忘怀的。次日上午我们一起去海东谒鲍杰公墓。鲍杰公墓在玉案山麓,要上几级梯步。当时沛堂兄说,我们三人(指鲍光、家国和沛堂)血糖指标都高,还说:我最近身体不太好,累了容易出虚汗。对于这些话,我当时只感到他们三人陪我上山,很过意不去(鲍光手上还拿着手杖),但却没有细想。因为沛堂年龄比我小十多岁,且看上去脸色很好,不像有病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爬了一点不高的山坡,心脏可能已感到负担。鲍操在电话中说,她爸爸平时没有任何症状,忘我工作,疏忽了体检和保养。
    在大理的30余小时中,有机会和沛堂兄促膝细谈,了解到其父丽生公生前一直关注续修宗谱事,曾提供大量史料,病危时还嘱咐要完成宗谱修编工作。沛堂兄曾在党校任教,知识面宽,有很高的理论修养,古文学造诣很深,这些都是他成功地完成家谱修编的有利条件。编辑《鲍氏文苑》第六期时,云南寄来大批高质量文稿,其中大部分是沛堂的作品,还有不少诗词,竞成千古绝唱。
    次日,我经丽江去攀枝花,下午攀枝花市派车来接,在明珠宾馆前与大理众宗亲依依惜别,互道珍重,可没有想到这竟是与沛堂兄的永别,回想起来不胜感慨和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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