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北寻根 一路亲情
- 中华鲍氏网 2012年1月6日 鲍荫华鲍广录
皖北寻根 一路亲情
——河北临西清源鲍氏皖北寻根纪实
鲍荫华 鲍广录
参加完鲍氏文苑第十二次座谈会寿星、孝星颁奖会,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与会的临西清源鲍氏代表广录、长怀及荫华、东岳、金来等,不顾天黑雾大与初冬的寒冷,依依惜别来自全国各地的近五百多名宗亲,迫不及待的踏上了去皖北寻根的征程。
据清源鲍氏第五次修谱的记载:清源鲍氏于明朝中叶(据荫华考证是弘治十五年即公元1502年)从凤阳府临淮县迁来山东临清尖塚镇,迄今已509年,繁衍22世,有人口三千余人。我们的繁盛祖讳得山有三子,其与长子讳荣留在临淮;次子讳铭迁到尖塚镇,是我们的始迁祖;三子讳庆迁到青州,不知何州何县。由于战乱和路途遥远等原因,五百多年来仅有一次临淮老家来人的传闻,因为没有文字的确切记录,至今不知道我们来自临淮的什么地方,是哪一支鲍氏的传人。每当接触这个问题,清源鲍氏阖族人员无不仰天长叹。荫华早在2006年就向文苑座谈会散发了清源鲍氏的《寻根启示》。我们这次来参加第十二次座谈会,也是肩负着阖族宗亲寻根的强烈愿望而来的。
对于我们寻根的事情,寿县的宗亲士刚、继恒、广全、广铎、宪霞等多次热情的向我们介绍情况,并从各方面为我们提供便利。为了满足我们尽快寻根的目,广全、广铎亲自驾车连夜奔波四百多公里,于凌晨三点半将我们拉到寿县城。旧城街道在路灯的映照下显得虽不宽敞但很规整,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荫华问广全:“这是西大街?”他答道:“对。”车到十字大街的中心,荫华又问道:“这里原来有个鼓楼吧?”广全惊奇地问:“你来过?”荫华摇摇头。他确实没有来过,但是却好像又见过眼前的一切。
广全一直把我们拉到一个大宾馆,抢着办理入住手续。我们要交钱,被他强行拦下,说:“到了我们这里,就是到了家啦。哪有叫你交钱的道理?”天气虽冷,身上却流淌着炽热的亲情,就是因为我们都姓鲍吧。
第二天,我们几个人正在翻看带来的民国二十年和2002年修的家谱,广全一步跨进来说:“想叫你们多睡一会儿,这么早就看家谱了。走,我拉你们看看寿县的古城墙和朱元璋修的报恩寺。”我们无法拒绝他的盛情,领略了寿县这个曾是五代古都的历史文化名城。接着他又把我们拉到饭店。七八个鲍氏宗亲已经等候在哪里了。他们拿来了寿县鲍氏的老家谱复印件,一本一本的查找起来。近两个小时的查找,没有查到我们的繁盛祖鲍得山及其长子鲍荣的名讳。但是大家一致认为:皖北一带只有寿县鲍这一支鲍氏家族。从明朝洪武四年落籍以来,寿县鲍氏由鲍家湾一直向四面扩展,一直向东北到达凤阳、临淮周围。现在临淮周围的鲍氏都属于寿县鲍这一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鲍氏聚族而居的情况。清源鲍氏属于寿县鲍是可以肯定的。
至于家谱上找不到繁盛祖名讳,是因为寿县的家谱已经两次断代失传,尤其是明朝时期的谱系,大部分是靠回忆、传抄续起来的。即使现在,我们这里也有口口相传世系清楚而谱上没有的。经过两修两续,错讹之处是在所难免的。
虽然如此,我们仍然希望在临淮周围能寻访到和我们是一个支系的鲍氏,在家谱上找到我们繁盛祖的名讳。我们决定立即起程前往凤阳。享用了寿县宗亲们的美酒佳肴以后,广全宗亲又亲自驾车把我们送到车站,还一直惋惜没有在寿县住几天,好好看看玩玩。当我们在车上和广全挥手告别的时候,心上滚动着一股热流,眼里含着泪花。真的是家里人的感受哇!
凤阳在明朝初期是属于临淮县的。朱洪武做皇帝后,将自己的家乡提升为直隶凤阳府。临淮成了凤阳府的一个县。后来又成了凤阳县的一个镇。车到凤阳,已是晚上六点多钟了。街道上灯火阑珊,人来人往。我们正不知道在哪里下车。突然有一个小姑娘冲着司机喊道:“到中医院停一下,我要下车。”荫华立刻想到前几年他拜托查找繁盛祖名讳的鲍新林宗亲就在中医院工作。于是就和那个小姑娘一起下了车,并通过她顺利的找到了鲍新林宗亲的家。新林的妹妹说姐姐出去和同学吃饭了,马上打电话联系。新林回电说:“不要让他们离开,马上开车来接。”不一会儿,新林来到,亲切的拉着我们的手说:“什么都不要说了,先去饭店吃饭。一切由我来安排。”新林是凤阳二院的院长,我们从未谋面,只是在电话里托她查家谱。一见面竟如多年未见的至亲一样,是我们五个人始料未及的。我们坚持要先住上旅馆再凑她的时间谈谈。她则热情如火的挥着手说:“什么也不用说了,来到凤阳,一切由我来安排。”接着就是豪华饭店的美酒佳肴,是不尽的嘘寒问暖,是鲍氏亲情的交融。为什么有如此盛情的款待,就是因为我们都姓鲍。
在饭后的交谈中,新林不无遗憾的说:“受荫华的委托,我查了家谱,没有鲍得山、鲍荣这样的名字。我家原来在临淮,那里连我们只有两家姓鲍的。那一家还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迁来的。”她又四处打电话打听到临淮附近有个“三扎沟”,也叫“鲍家沟”有姓鲍的居住。他的叔叔以前曾经去过。她又领着我们认识了去临淮的车站,这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们几个乘车直达临淮镇。打听到八公里外真是有个鲍家沟。就顾了一个小面包出发了。到了那里一打听,鲍家沟只是一个河沟,并不是一个村庄。只得败兴而归又回到临淮镇上。按照新林说的到淮河以北去寻找“三扎沟”。一路上坐车、乘船,一直走了二十多公里,到达五河县一个叫大新镇的地方。一个老者热情的把我们领到开木器门市的鲍其永家。鲍其永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关了街门,领我们去找销售农机具的鲍其友。他们反映说:没有听说过三扎沟,但大新镇南边就是“鲍家台子”,鲍家台子挨着鲍家沟。那里住着几十户姓鲍的。前段鲍家才还到寿县续过家谱。我们似乎又看到了希望,立即驱车前往鲍家台子。鲍家才不在家,他爱人提供到寿县续家谱的是鲍家银。鲍家银到常州打工去了,他爱人热情的接待我们。大家在一起交流了一些情况。但是没有我们要寻找的信息。我们要了鲍家银的电话号码怏怏的离开了。鲍家台子的宗亲们送我们到车上。还不停的挽留我们说:“吃了饭再走吧!真的,男人们不在家,我们在也一样,都是一家人。……”
是啊,一个“鲍”字,穿起了我们整个皖北寻根的全过程。到处是盛情的款待,到处是殷切的接纳,到处是深切的挽留,到处是依依的惜别,…..。五百多年前,我们的祖先就是从这里走出去,在同样是傍水而居的卫运河边扎下了根,繁衍生息,现在已传承二十二世,三千余人。今天我们带着清源鲍氏阖族人的期望来到这片祖先生活过的地方。这里的广袤的大地,这里的湍急的河流,这里的勤劳勇敢的人民,尤其是仍然坚守在祖先故土的我们的鲍姓族人,虽然已是初冬天气,我们到处感受到的是融融的暖流,是灿然的春光,是家的温暖,是家人的亲情。
应该说,我们来到了我们清源鲍氏五百年前的故土皖北,找到了流淌着同样血液的鲍氏亲人,感受到了浓浓的家人的亲情。——我们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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