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场久远历史的见证——找寻文化名镇的足迹

    中华殷氏网 2009年11月21日 殷网根


        西场镇是海安东部成陆很早的地方,过去是盐场,历史非常久远。见证西场历史的除了平倭冢记碑(已建成刘景韶纪念馆)和该地先后出了仲鹤庆、仲振奎、仲贻菊、仲振履以及近现代的魏建功、仲贞子等文化名人外,该镇乡村犹存的古树名木和传说中的古墓地,也足以证实西场是一座历史文化名镇。

大难不死的古银杏

        西场镇新立村(原立头村)12组有株远近闻名的古银杏。该树传为泰州“麻儿僧”和尚东去海边隔数里做个记号所栽,距今已不知生存了多少年。¬村里一位80多岁的崔姓老人介绍说,古银杏经历了许多劫难,却大难不死存活下来。他说小时候就听父辈们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海安东边海堤溃决时,海水把西场周围的农田、村庄全淹没了,村民们四处逃难;数月后回乡,想看看溃堤时海水倒底淹了多深,有人爬上树叶掉光却依然挺立旷野的白果树上一看,发现树梢上挂的全是水草。这就可以想见当年海侵时水势之大。许多人都以为这棵白果树像其他树一样淹死了,谁知第二年它竟然活了……
  又不知过了多少年,有一次白果树被雷电击中,一下子把树冠全部劈掉,树身也被烧焦,只剩下树桩像支硕大的宝剑直刺苍穹,人们以为白果树这下子再也活不过来了。谁知没过多久,那被烧焦的白果树从树身南侧一块残存的皮上又生出新芽,并逐渐长成树冠,进而很快膨大包裹烧焦的树身,形成新老树交错拥抱的树形(见图)……
  目前该树长势旺盛,每年谷雨前后灿然著花,许多村民到树上取花粉用于嫁接白果树授粉。经实地测量,古银杏胸围192厘米,树高20多米,是见证西场镇久远历史的“活化石”。

“榔榆王”

        西场镇新立村6组有株树冠膨径16~18米,胸围近两米的“古榆树”(当地人叫它“斑驳榆”)。该树根部还有三个分杈,与主干一起构成巨大的树冠。
  这株“古榆树”长在原“立头庙”旁边。传说历史上“红头鬼子”到这儿就是在这庙里聚头的。为了弄清这棵古榆树的真面目,经查阅大量资料,并实地勘察,初步认定该树为榔榆,亦称“脱皮榆”、“小叶榆”,属榆科,落叶乔木,树皮成不规则鳞片状脱落,故树身常呈“斑驳”状,老百姓叫它“斑驳榆”。榔榆小枝细,叶互生,窄椭圆形,单锯齿,羽状脉,秋季开花,翅果椭圆状卵形。榔榆喜阳光,耐干旱瘠薄,亦耐水湿,生长较慢,木材坚实……
  据当地老百姓推算,该树长成近两米的胸围主干和蓬径近20米的树冠,树龄应该非常久远,至少在150年以上……周围四乡八邻的人家逢年过节都到“古榆树”这儿烧香;有的人家有了新生小孩,还请人掐个八字,起个好名字,写在纸上,然后用红头绳系到树上,希望孩子长命百岁,谓曰“系名”。
  目前“古榆树”长势旺盛,蓬蓬勃勃,为海安东乡最大的古榆树。

米将军墓

        米将军墓坐落在西场镇河南。
  据仲贞子先生介绍,他小时候到古墓周围玩,还看到用砖砌成的墓廓;里面用铁索悬吊的红漆大棺木则清清楚楚挂在墓室中。当地人都称“米将军墓”,至于米将军为何人?何时战死埋在那儿?没人说得清楚。
  前不久,笔者去西场镇拜会仲老先生。九十高龄的仲老又提起“米将军墓”,他说西场自古就是海防重地,明代有嘉靖年代的抗倭战争,远古时代可能还有,“米将军”或许就是明代以前的人,他还当即口诵了一首记载在《如皋县志》上的古诗:

蓉塘秋水阴,白日满衣襟。

来访将军墓,还为梁父吟。

树犹前代伐,草竟几年深,

欲唤陈人起,留名释我心。

        这是清代如皋名士郭雍南的《访西场米将军墓》诗。笔者既惊叹仲老非凡的记忆力,又慨叹清人都不知米将军为何人,实在是一大遗憾。可不管怎么说,米将军墓的存在说明西场古代就有战事(仲老认为与唐代薛仁贵东征有关),自古以来就是争战要地,这是西场人可以引以为自豪的。
  许多有识之士认为,西场应该申报中国历史文化名镇。因为西场自古人文荟萃,有戏剧改编红楼梦第一人仲振奎,有父子进士出身的仲鹤庆、仲振履,近现代还出了中国语言文学大师魏建功,以及三渡扶桑诗书画印“四艺家珍十代传”的仲贞子等人,再加上见证西场久远历史的古树名木、古墓……只要认真充实提高,西场完全有条件申报中国历史文化名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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