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网根新作:《江南殷氏谱正茂公<本源考>之考辨》

    中华殷氏网 2011年2月20日 殷作斌


评网根新作:《江南殷氏谱正茂公<本源考>之考辨》

网根副站长在新作《江南殷氏谱正茂公<本源考>之考辨》中提出了一目前中华殷氏各支系宗亲修撰家乘业过程中普遍存在的问题, 就是在修谱过程中缺乏历史责任感的问题。概括起来说,就是不加说明、不加分析、不加审视、不加考证地全部照搬照录古谱 、别支谱、别姓谱和地方野史中的文献史料。正如网根宗亲在文中所说:“目前修谱中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是)从古不从今,对家谱里的历史记载,不加审视,只图速度快,老谱扫描,新谱依次排队插进去,草草的就修完一部家谱,过去从组织编修,到最后发谱,有的要十多年。原因就是要核对,要校正,要准确,怕给后人留下疑问”。这些朋友认为,凡是古人说过的,就是正确的,凡是见之于书上的,就是可信的,就是有据的,就是可引用的。殊不知这样做,会给子孙后代带来多么大的危害!
修撰族史、宗谱和编写正史、方志一样,都是为了供后人研究或查阅的。如果一部族谱,看起来部头很大,卷数很多,甚至装满整整一箱子,但是别人要到其中去查阅资料,却无从下手,其内容再好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就像编一部大型辞书,囊括了古今中外好多资料,但别人查阅起来费劲吃力,这样的大型工具书,编还不如不编。现在好多反对族谱格式现代化、反对编谱改革的“古董派”要好好地想一想这个问题了。反对改革,沿用古制,这还情有可原。因为它的害处只是不方便 检索,不利于普及而已。害处更大的,就是网根先生本文中说的,不加審視、不加分析、不加说明、不加考证地全部照搬照录古谱 、别支谱、别姓谱和地方野史中的文献史料。因为这样做,会对后世读者进行误导,有百害而无一利!你现在引用了不真的东西,后世学者再引用你引用的东西……,这样大家抄来抄去,经过多少代以后,就面目全非了,甚至将“死人抄活了”都有可能 。如《麒麟殷氏家乘》二卷中《本源考》一文,声称是明正茂公撰写的,文中将早已作古的武则天时代的殷仲容说成是唐玄宗开元年间能受君命“重摹大興善寺舍利碑”的殷仲容 ,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正史和现代考古学早已证明殷仲容生存于公元633-703年【注1】,而唐玄宗开元年间为713-741年,引用者虽也有据。因为有些书上,确是这么记载的)。由于麒麟殷氏古谱,对殷仲容的生平作了错误的叙述(虽也有据),而现代人著书立说,在谈到殷仲容生平时,又引用麒麟殷氏古谱中的叙述,这样不断地引用下去,后世子孙就很难搞清殷仲容究竟是什么时代的人了。例如近代有学者在新著中就认为:殷仲容“江苏丹徒人,(殷令名子)唐开元年间(713-741)任秘书丞、申州刺史,孔子所书古篆“呜呼,有吴延陵君子之墓”,十字碑残缺,唐明帝命殷仲容重摹,殷仲容 撰文并书(此碑现存丹阳市九里季子庙内,为省重点保护文物) 。”我想这些学者在书中叙述殷仲容生平时,也一定查阅了包括麒麟殷氏古谱在内的许多资料,只可惜他们当时查到的资料都是有讹的资料。对有讹历史资料的历代传抄,对资深学者尚会有如此大的误导作用,更何况对一般读者。 
                                

                              殷作斌 2011-2-20

【注1】:

《琪琳殷氏家乘》第二卷署名明代正茂公亲撰的《本源考》中说:“開元中明皇命仲容重摹大興善寺舍利碑,仲容撰並書”。众所周知,无论是正史记载,还是近来西安殷仲容-颜颀夫妇墓志铭的考古发现,琪琳谱中《本源考》说的都与史实相去甚远。开元是唐明皇玄宗(685-762)的一个年号(公元713-741年),而殷仲容(633-703)、颜颀(631-677)夫妇在唐明皇开元年间,早就作古埋于长安的地下了,唐明皇怎么又能让仲容活过来命他重摹大興善寺舍利碑呢?这个错误只有不通历史的一般文人会犯,历史大家正茂公是绝对不会犯的。大家知道殷仲容、颜颀都是武则天时代很出名的人物。仲容,曾祖英童,祖闻礼,父令名。殷仲容是大书法家颜真卿的父亲颜惟贞的舅父,颜惟贞少孤,在殷家受教养。颜真卿在《颜元孙碑》中说:“仲容以能书为天下所宗,人造请者笺盈几。”遗憾的是,殷仲容没有明确题名的书法作品传世。仲容夫人颜颀是海内大儒颜师古之女,大书法家颜真卿之堂姑祖母。近来西安殷仲容-颜颀夫妇墓志铭的考古发现,与上述正史记载完全吻合[注:详见《唐殷仲容夫妇墓发掘简报》--考古与文物, Archaeology and Cultural Relics, 2007年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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