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古代名人录】元明初土司安氏统治中心安榨城遗址

    中华安氏网 2009年5月21日 安双通提供



  【安氏古代名人录】元朝和明初土司安氏统治中心安榨城遗址   

  安榨城断想 
  安榨城遗址,座落于贵州省安顺市西秀区杨武布依族苗族乡境内的洗马塘村后山上,为元朝和明初土司安氏统治中心。城墙建在几个山头上,长约9公里,至今保存基本完好。城内有溶洞、泉水、清代墓葬以及居房用火等遗物。古城堡依山势而建,山高水长,雄浑苍茫,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之势。今天,我们要追溯安榨城的历史,就不能不从与之密切相关的一个地方说起,这就是安榨城的前身——羊(红)边城。 
  一、兵败羊边城 
  羊边城,亦称红边城。《安顺市志》载:“红边城遗址,在黄腊布依族乡罗陇、新寨两村之间的一土丘上。现仅存土筑城墙及居住遗迹。红边城是元末明初彝族土司安仲海的统治中心。安仲海的儿子曾到外地读书,因聪慧过人,明王朝统治者畏惧日后谋反,便借故斩首,发兵抄家。安氏土司举家外逃,所筑土城被明军捣毁”。红边城,地方上的人们一直都习惯于叫她羊边城。 
  安仲海何许人也?史书无详细记载,后人传说也不甚完全,唯有静静地沉睡于黄土坡之上的安家古城堡,才隐隐约约地告诉我们,这里曾经有过一段辉煌的故事。 
  我应黄腊罗陇人王培德之邀,专程赶着颠簸的山路来到了黄腊罗陇早已慕名的安家古城堡——羊边城.培德兄盛情的款待了我们,并且还请了村里稍许懂得些地方掌故的长者自始至终的陪着我们一同畅游,当我们饮过培德兄自家酿制的醇香的米酒、尝过型江河里味道鲜美的肥鱼之后,头脑有些微醉、步伐有些沉重的走在安家古城堡——羊边城上那早已瘫蹋得不成样子的土砂城墙上时,一种历史悄然逝去的强烈苍桑之感重重地敲击着我的心房。从羊边城筑城规模的水平来看,安家当是其时称雄一方的霸主。至于从什么时代开始,到什么时代结束,这是考古学家们的事,我的思维决定了解开这个迷团需要的是模糊的概念和丰富的意象,以便让出更多可供遐想的空间。安家是土酋?羊边城的辉煌到哪般程度?传说毕竟是传说,我们边走边拾起一块块昔日安家土窑上的残砖碎瓦,试图从这无声班驳的器物中,再一次倾听到这古城堡、古战场上空那曾经有过的杀声震天的轰响。 
  土酋安仲海,选择型江河畔这碧绿、繁茂的翠竹林掩映之下的黄土坡顶宽阔平坦坝子,修筑羊边城,一是地势险要,二是黄土坡上还有一口至今仍未干涸的水井,更为可取的是城内一片平坦,南、北城门外都分别有着一块天然的练兵场,真可谓“南教场”、“北教场”。就在用黄土和型江河里淘起来的河卵石搅拌在一起修筑的城墙,现今也仍有一段段的依稀可辨其形状。东、西、南、北四个城门仍清晰地屹立着,城墙以外的连接之地,也分别挖了丈余许的深沟,作为防御的城池,只是这黄土坡上哪会有水来流,更不会有水来淹。 
  至今仍可在田地里随手可捡到的碎砖瓦片,据说是安家专门的窑子烧制的,砖块之大和厚实,令人想起昔日安家房屋的壮观。在瓦片之间也有相互衔接的“公母审头”,而且还是用粗布打印下的粗纹,以增摩擦力,真可谓“匠心独运”。安家真的就是“土酋”?中原文明在羊边城里处处可见,安仲海的确是个猜不透的迷。 
  作者:安双通 (2009-5-21 20:58:25) 

  安家弃城而走,却使了一个“空城计”,后人称为“羊打鼓、马摇铃”,传说之神秘,几乎一夜之间安家不知去向。攻打羊边城的明朝大将军顾成围攻许久,终觉上当,破城而入后,才知安家早已离开羊边城。原来安家在临走时把羊捆绑在锣鼓上,让羊的四蹄不停地踢打鼓面,发出“咚咚”的声音;把挂着铃铛的马匹统统挖掉眼珠,使其在城内四处瞎转,摇动铃当发出“铛铛”的声音,让城外的明军听到还以为城里的安家仍在日夜练兵,而不敢轻易的进入城内。这样,安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悄然离开了羊边城。 
  如今,只有静静的羊边城留了下来,留在了今天的罗陇与新寨两个村子之间,地方上的人们始终都在怀念安家,这其中的滋味想必很复杂。相传,安家的宝物——一面铜鼓没有来得及拿走,不幸掉入型江河里,地方上人都在传说,这面铜鼓喜欢见到火,只要一见到火便要跳出水面来。1958年全国大炼钢铁,铜鼓见四野里生了熊熊的炉火,便忍不住出来了,这样羊边城下的一处百余米宽的山体便朝着型江河水里陷了下去,村人为之一惊,竟然产生了一种想法:是不是国家拿走了安家的铜鼓,致使山体滑坡。这个故事近似于荒诞,但也可想见地方上的人们对安家的铜鼓情结。 
  安家走了,地方上人还说,安家临走时,连城内的肥沃泥土都舍不得留下来,狠狠地刮起一层带走。至今羊边城内的荒土地上,连草都长得不高,而且还尽是一些碎砖瓦片头。又有地方老阴阳先生说,羊边城真是块宝地,倘是晴天,站在不远的九溪老青山上朝羊边城一望,整个羊边城和型江河,尽收眼底,清晰可辨,美伦美奂。民曰:“头顶老青山,脚踏新寨河。谁人识得破,金银用马驮”。 
  其实,土酋安仲海就是兵败羊边城。洪武年间,那两个奉明太祖朱元璋之命征南的大将军吴复、顾成,早就把安仲海视为“眼中钉”,安仲海的兵败,成就了顾成的功勋。安家到哪里去了呢?留下这片断壁残垣的羊边城…… 
  二、凝固的历史 
  安家离开羊边城之后,在杨武西去三里之遥的洗马塘后山上,再一次选定了安身的地方。凭着传说中安家的法术和宝物,据说修筑城堡只要了一个晚上,而且一锄头挖下去,便可挖出一个城门来。安家建城墙用的石头,相传也是一人挨着一人的从明谷司传递过来的。 
  安家总结了在羊边城失败的教训,把城堡从黄土山坡上改到了险峻山峰之上,易守难攻,然而安家最终还是逃脱不了失败的命运。安家留下来的传说,让后人怎么也想不通,既然安家这样神通广大,为何又灰飞烟灭了呢? 
  历史在1385年进行了凝固和定格,我一方面要感激那些关于安家的美丽传说,可以说是她滋养了我们家乡的一代又一代人,人们乃至于相信这是个不灭的神话传说,也决不愿意让考古学家们确凿地说她是一个当地土酋居住过的小城堡,而把这险峻的山峰和峰与峰之间平坦的空坝子说成是先辈们小打小闹的地方;一方面又感到生命的极其短暂和脆弱,一个个先辈们鲜活的生命个体,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殒。 
  作者:安双通 (2009-5-21 20:59:12) 工 

   其实,我是在心里寻找那一段已经凝固的历史。我出生的地方——杨武,原为普里部的治所之地,在那个历史的横断面上,1385年,将昔日的“普里部”与今日的“杨武”远远地分割开来。1385年,是凝固的历史,亦是伤心的历史…… 
  远古不甚详实,仅从东汉末年开始,蜀汉政权派昆明部彝族豪帅征服普里(今杨武一带),始建立大姓政权。元朝初年,原属罗甸国的普里、普东两部内附,元宪宗七年(1275)年朝廷以其地置普定万户,不久即改为普定府,“以其酋为知府”,府治在今杨武附近,领和弘和达安两州,隶云南曲靖宣慰司。至元二十七年(1290)年一度改称罗甸宣慰司,至元二十九年(1292)恢复普定府名称。大德七年(1303)改普定府为普定路。至正十一年(1351),以原普定府亲辖地置普定一县为附廓县。时,普定路领普定县及安顺、习安、镇宁、永宁四州。元朝时,除任本地居民首领为知府外,另派蒙古族官员“达鲁花赤”驻府,代表朝廷进行统治。明洪武五年(1372)年普定路归顺明朝,朝廷置普定府,任原女总管适尔为知府,仍辖普定一县、安顺等四州及顶营长官司。洪武九年(1376)继任知府安锁叛附元朝梁王,十四年(1381)明军攻克普定,次年重置普定府;十六年(1383)升普定府为普定军民府,者额任知府,辖区不变,治所仍在今杨武附近。洪武十八年(1385)废普定军民府,所辖普定县并入安顺州,顶营长官司隶于安顺州;各州均隶云南布政司。普定府至此结束。先后任普定知府的有:矣资、容苴、适姑、适尔、安锁及者额等。最后镇守普定府的元朝官吏为蒙古族武官金容刀。明初曾派流官二员佐以治理,不久即撤回。 
  (普定府?亦或就是安榨古城堡?为何在历史与现实之间,总找不到一条可以走捷径的桥梁? 
  登临安榨古城堡,我已不下十次矣,每次都从正面平坦山路而上,我总是在寻找一个重新审视安榨古城堡遗址的独特视角。我们不知道通往那一个山脊是否会有路,当然这并不是我们所注意的问题。我们只想从这荆棘丛生的山脊里找寻到一些昔日安榨古城堡的神韵与繁盛的余音,采摘起一些昔日安榨古城堡中先民们种下的一株株瑰丽山花和编织的美妙花环。我们企图用我们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喘着粗气、大汗淋漓以及沾湿的浑身露水来与安榨古城堡先民们进行沟通,来证明我们谒他们的诚意深深发自内心。 
  说不清、道不明的安榨古城堡先民,偏偏选中这险峻的山峰作为他们安身的环境,山高路险他们怎样挑着担子走行。光是在森林覆盖面积逐渐减少的今天,我们打着空手边攀边歇的走也已无法摆脱丛生荆棘的阻挠,可想而知先民们还在峰巅筑起一道道坚固的古城墙,是何等的顽强与坚毅,走在已经瘫蹋的乱石城墙上,我的心与脚步是同样的不轻松。岁月洗刷去了一个个生命的个体,却无法泯灭掉一种集体先民们共同溶铸的超凡智慧与改造大自然的坚毅精神。 
  在交通便利、信息快捷的今天,我们不禁在为昔日的安榨古城堡先民们的处境而“杞人忧天”,现存的安榨古城堡遗址除了留下一道道残缺的古城墙外,几乎无法让我们相信,这里曾经有人生活过,他们住在哪里?他们吃些什么?他们有建筑蜿蜒起伏于山头的四千余米长城墙的力量,难道还没有建筑一间间遮闭风雨的房屋的功夫么?守着一眼清澈见底四季不涸的洗马塘泉水不筑城,却偏仿将城墙围筑到险峻峰巅之上,上下不便而饮水困难,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为何安家的神力这么大,最终还是留下废墟一堆呢?在没有很好的解释的情况下,我还是只能依靠这曾经滋养、并且现在依然滋养着我的安家的美丽传说了。相传,安家出了个“败安子”,国王安锁的妹妹安金莲,看到他哥哥们连夜修筑城墙很是幸苦,想让天快些亮起来,好让他们得到休息,便学起了鸡叫。谁知这一声鸡叫,便惹得了全城内的鸡也跟着叫了起来。士兵们误以为天已快亮,敌军可能已经要攻打进来了,便丧失了修筑城墙的信心,不再继续修了。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城门也没有修好,锄头把也折断了。这样,敌人来侵犯时,犀牛角、红绢巾、豆子也都失了灵。敌军便轻而易举地攻破了城门,占据了安家高筑在山头之上的石头城,将安家赶得远远的。尔后,安家便渐渐衰败下去了。安家是升天了,那常在半空中飞翔的“叫天子”便是安家的丫环,因为没有沾上“仙气”而迟迟升不了天,哭喊着“我要去、我要去”,飞到半空便直直地掉了下来,想来也是可怜。 
  此外,在今安榨城的附近,也还有许多地名,与安家的活动有关。洗马塘,相传为安家的洗马之地,当年安兴义的老丈人送他一匹马,让他自己挑,可安兴义偏偏选中了一匹污秽不堪的黄马,到了安榨城后,安兴义将马牵到今洗马塘的水井里一洗,黄马显露出了它应有的英姿。从此,洗马塘因而得名。据说想要什么样的毛色,经过洗马塘的水一洗,就可得到什么样的毛色。皇帝龙潭相传为安家饮水之地,油库在今油寨,军队驻扎在今扎营坡、营盘寨,马匹关在今百马关,粮屯原是安家囤粮的地方。 
  作者:安双通 (2009-5-21 20:5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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