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小说作家——元康

    中华元氏网 2012年3月29日 元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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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人物经历
主要作品

人物简介

  元康,1945年生,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做过编辑和记者,教过小学、中学和大学。年轻时有过两年的援藏经历,著有报告文学集《藏北烛光》、《奸枭末日》等。2003年,完成心血之作《回族人家》,自称“穆斯林文人” 。

人物经历

  元康出生在北京城南的一个回族人家,从小的印象中,祖父和父亲好像就从没做过礼拜,也很少去清真寺。他小时侯也没进过清真寺学经,祖父去世后家里请门头师傅来念经,他就去跪经。和众多东部都市的回民一样,从小学到中学,他接受的都是唯物论教育。入团时,还被叫到团区委去谈话,问他是否有宗教信仰。他说信仰马列主义,不信仰宗教。这样元康顺利地加入了共青团。
  1974年,经外交部选拔,元康与另外两位战友被派往西藏那曲支教。有几次去拉萨,偶然看到被破坏的清真寺,一些身穿藏袍的妇女仍然在里面忙活。后来他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藏族穆斯林,俗称“藏回”。这样的景事唤醒了他对民族最初的朴素感情。
  在边疆下放时,元康还没有任何信仰启蒙,抽烟喝酒是再自然不过的生活习惯。一直到20世纪80年代,他在工作中接触了西北的一位回族干部,才对伊斯兰教有了一些认识,后来知道喝酒是大罪,就立刻戒了,戒得非常彻底。烟早就不吸了,因为怕得癌。
  何凤山的出现,成为元康信仰转折的契机。
  1996年开始,他经常去何老师家听课,学习认主学,学习洗大小净,学念“索勒”(古兰经短章)。“第一次进清真寺我也很发憷,自己什么都不会别人不笑话吗?可当你迈进清真寺的门槛后,你就会感到有一种再也舍不掉的归属感。”元康还告诉记者,他把自己的这些感受都写进了《回族人家》,男二号米绍珩这个人物,就有自己的影子。知识分子走进教门的开始一步是很困难的,他总是不断地质疑自己:
  真主是确实存在的吗?
  天仙每天都跟着你吗?
  世上那么多人,得有多少天仙?
  ……
  在有教门的人看来,这些问题确实很幼稚,但它们的确曾经是困扰他思想的障碍。元康认为,劝一个文化水平比较低的人信教,一般比较容易;但要劝一个知识层次比较高的人入教,往往难得多。米绍珩就是经历了几次反复后才坚定了信仰的。而一旦有了信仰,就比其他人更容易自觉。
  有一天,元康听着何老师讲课,突然萌发出一个想法:我能来这里听课,可是还有那么多的人没办法来这里听课,这样下去宣教的受众面总是有限的。曾从事过多年编辑工作的元康马上意识到,宣教一旦能够借助媒介,就会成倍地增加效力。——如果写一部小说,用文学的形式反映教门,读的人肯定会更多。
  这就是《回族人家》最初的萌芽。
  直到今天,元康还在为教门写作。他不光接着写小说、写杂文,还自编、自撰、自印创办了一份叫做《回春》的民报,已经办了四五期。自己一个人出去跑采访,一个人编辑,一个人跑印刷,最后又一个人一份份送出去,而且全部自费。
  元康对《关注》首倡的“信仰语文”这一概念颇多同慨。他认为,今天中国的文学缺乏的正是信仰的筋骨,而回回民族、穆斯林群体的信仰更缺乏文学的表达。信仰文学在世俗的视野中,也许是边缘化的;但在价值的层面上,却应该成为旗帜。
  元康的理解是:信仰写作——为信仰写作、以信仰写作,它要求写作者首先必须具备信仰。而信仰的最低标准是:气节。既然是信仰写作,就不能明哲保身、趋炎附势,就不能做墙头草、两面派。有时候,为了成为主流队伍中的一员,就必须得按照他们的格式去写作、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事,这就势必污染信仰写作的纯洁举意。

 主要作品

  报告文学集《藏北烛光》、《奸枭末日》
  长篇小说《回族人家》
  《回族人家》的命运,和它的作者一样,一生三起三落,几经沉浮。
  哪个作者不希望心血之作可以面世,接受更多读者的检阅?可是对于一个出身民间、选择了民间立场、又为民间而写的业余写作者,出版谈何容易!元康带着厚厚的书稿,跑了几家出版社,最后都碰了壁。一家出版社倒是很感兴趣,说写成这样不容易,基础很好……可最后还是无果而终。
  2004年,《高原》开始连载这部小说,读者好评如潮。可毕竟刊物的出版周期太长,一位年迈的乡老焦急地说:“您这儿再不印出来,我们这辈人就甭指望看到结尾了!”
  有人建议元康,不如先设法弄个书号印出来,看看反映如何。元康觉得有道理,就通过天马图书公司印了不到两千册,在清真寺内部传阅。
  可意想不到的是,一个善良举意的后面,还要背负接踵而至的毁谤和暗箭。只是因为作者秉笔直书,忠实地记录了胡同回回的历史变迁与众生百态,辛辣的笔触揭露了族内一些丑恶现象,便有人对作者百般刁难、横加诬陷了。
  对此,元康问心无愧:“一个人对母族最深的爱就是批判她的不足,高喊爱国口号的不一定就真是爱国的。”他认为,批判意识实际上是一个作家血性、责任和道义的体现。面对劣根和不足,一定要敢于表现,敢于揭露。都市回族众生百态,丑陋的现象是真实的存在,绝不是戴着白帽就是我们的兄弟。——这一点无须避讳。
  正因为如此,他在《回族人家》里勇敢地塑造了形形色色的败类;也是因为如此,这部书稿后来才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元康说他在书中批判的那些反面人物都是信仰的背离者,这种批判实际上正是在颂扬信仰的坚守者,所以他觉得他讲了真话,写了真事。对于《穆斯林的葬礼》,他认为那部作品赞美了伟大的爱情,却把唯一的传统信仰代表人物韩太太塑造成一个阴暗角色,根本方向发生了颠倒错位,所以他不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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