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法权:文字世界里的舞者

    中华钟氏网 2012年9月10日 万家姓


谈起写作,军旅作家钟法权说的并不是“苦”,而是苦尽甘来的“甜”。因为他爱在知识的海洋里游历,爱在文字世界里舞蹈。

上世纪80年代,钟法权从鱼米之乡的荆门参军到了大兴安岭一个景色非常优美的山沟仓库。原始森林里的狼、狍子,冬天漫天飘舞的雪花,让他无限憧憬;云海哨所里寂寞的哨兵生活,孕育了他文学的梦想。他读歌德、读雪莱、读唐诗宋词,在冷静与激情的碰撞中,一行行诗歌便在那一片白雪皑皑的世界里诞生。入伍不久,他的第一篇诗歌便被《鸭绿江》杂志刊用,很快被上级领导看中,成为一名基层新闻报道员。也是从那时起,钟法权迷上了小说创作。作家王宗仁多年后谈起钟法权在《后勤文艺》上发表的初试啼声之作《红狐狸》仍记忆犹新,说这个故事“很新鲜,很有创意,很感动人”。

从此,钟法权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他写小说、写诗歌、写散文、写报告文学……把自己深陷在爬格子的稻田里,虽然弄得两腿是“泥”,脸上有“花”,却在“那块邮票般大小的地方”,把基层官兵的苦乐,开掘提炼成纯洁而高尚的美文,开辟出属于自己的一片文学天地。

20多年来,他从大兴安岭山沟到原武汉基地指挥部,从老家荆门石化总厂军代室又重回武汉,后来又到武汉一个山沟仓库任政治处主任,最后再到西安四医大。不管工作如何变动,他都笔耕不辍。凭着一股钻劲、韧劲、苦劲,他先后出版了小说《情书撰写人》、报告文学《大师,大师》等总计200余万字的文学作品。尤值一提的是,他的长篇传记文学《那一年,这一生——汪良能传》不久前喜获2008年全军“新作品”一等奖。研讨会上,中国作协理论部雷达说:“读到这部传记文学,颇有几分意外和惊喜。给人以新意扑面的感受,它保持了传记文学的精神性追求,在被历史忽视和被现实遮蔽的角落,发现了精神价值的不屈存在。”

谈到未来创作,钟法权说自己正在酝酿一部有关知识分子和红军西征内容的著作。他说,一个真正的作家,作品不在于多少,而在于能否流传……看着他消瘦的脸颊、深陷的眼窝,听着他雄心勃勃的创作计划,一种敬意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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