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家谱源流】【田氏文化】“三田”一家 · 文三篇之二 文/田启义
- 中华田氏网 2023年12月16日 田启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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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田一家”的思索
归德田氏二十二世田启义
“三田”是指:河南归德田氏;山东郓城田氏;山东泰安肥城田东史田氏。
阅读二省三地家谱中的“老谱、老碑”的相关文字,我产生出“三家田氏为一家人”的灵感,提出本人思索之管见。
其一,关于“仲良”公的话题。
“仲良”,是一个人的名讳。山东泰安肥城《田东史田氏族谱》记其为田东史田氏之始祖;河南商丘《归德田氏家乘》记其为归德田氏二世二门支之祖,也是两谱的唯一重要“重合点”。
据明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述祖林墓表”记载:田东史村本族始祖仲良,至今已繁传至二十三世(延字辈)。
《归德田氏家乘》与“仲良”公有关的记载:
——世系记载:(一世)公讳德甫,配岳氏,子二,曰:仲和、仲良;(二世)处世公讳仲和,配张氏,子一,曰:让;(二世)处世公讳仲良,配X氏,无嗣。
——坟图。坟图之一、之二(笔者注:展开双叶折叠处,就变成一张图),即为德甫与岳氏合葬墓为主的祖坟墓群:该墓东南方向有仲和与张氏、志与杨氏等墓;西南方向有仲良(笔者注:坟墓示意图内无X氏字样)、让与王氏、进与毕氏等墓。德甫公与夫人,仲和公与夫人及仲良公三座坟茔,距离很近。实际墓地,现存于商丘市城市一体化示范区三倒楼村前,与坟图所记地理方位一致,且至今坟茔仍旧存在。
“述祖林墓表”,是田东史村田氏五世贡、助、彻三兄弟,为其父四世时耕公所立,不仅记下四世公之曾祖父为“仲良”公,而且留下明嘉靖十五年、二十六年、二十九年(公元1536年、1547年、1550年)这些珍贵的历史纪年。田东史村田氏将“仲良”公,认定为该村田氏的始祖,将“述祖林墓表”认定为首修的“谱碑”,2009年续修出版泰安肥城《田东史田氏族谱》时,仍没有丝毫改变。
按田东史村之始祖仲良公,即为归德田氏二世“仲良”之说,田东史村立碑的五世诸公,与归德田氏六世“经、纪”二公同世。若两家的“同世”人员,能还原成当时同时的生活状态,就存在着是一家人的可能性。但是,《田东史田氏族谱》对五世三兄弟,没有生卒记载,《归德田氏家乘》对“经、纪”二公也如此,我只好通过大致确定的“年龄”作为参照,去衡量“贡、助、彻”与“经、纪”的生活时代。
“述祖林墓表”记:时耕公于嘉靖二十六年(公元1547年),在天子“欲得天下庞才耆德醇行笃谊者”的背景下,擢“鲁藩相”,赴任途中,不幸患病而卒于赣。用词虽有形容之意,但可以理解为,“耆(音:qi,与“其”音同;意:年老,指60岁以上的人)德”是本次欲被提升“鲁藩相”者的必备“硬条件”之一,说明此时时耕公已经是“年过花甲”者。结合“述祖林墓表”中有“其子‘咸能世先生之业’”的内容,说明其三位子男,处在中年和壮年时代,再联系当时男性婚配年龄偏低,进而由侧面证明,其长子“贡”公应已过“不惑”之年,也可能向“天命”之年靠近。
我以“耆德”推出时耕公的年龄,可能会产生“曲解”述祖林墓表用词之嫌疑,我再改换一个角度推测计算。
“述祖林墓表”有:“先生少负奇质”;“七试于乡弗售”;“嘉靖十有五年......先生既入大学而储用也”等记述。通过这些事由相互依存的关系可知,时耕公的年龄应该由如下三个“时间段”组成:初次参加乡考年龄;“七次”乡考之间所占时间;“储用”至病故之间的11年(注:嘉靖十五年与嘉靖二十六年之间)。以19岁初次乡试(笔者注:也可能小于此年龄)推算:假若其在第七次乡试后,当即进入大学“储用”。明朝的科举制度规定,乡试每三年举行一次,连续七次的中间,有六个3年——18年,时耕公的年龄应为48岁(笔者注:初次乡试时的19 岁、连续“七考”计18年与11年三个数据之和)。
明显,“三段”时间非常紧凑,不尽合理,只能作为推测时的一个过渡参考“基数”。若再考虑:时耕公初次乡试时的年龄大于19岁;“七次”乡试不是连续地参考,误一次就是3年;第七次乡试与大学“储用”两件事之间有时间间隔。几个环节包含着的时间之总和,可在10至15年,或15至20年。以48岁为基数,综合考虑上述因素,时耕公年龄应在60岁之上,与以从“耆德”解析的年龄基本吻合。
经公为归德田氏六世,有子三:宫、宝、宾。宾之长子珙,生于明嘉靖丙午年六月二十九(公元1546年),在嘉靖二十六年(公元1547年)只有一岁。考量宾终身有四子的因素,1547年田宾应是青年人。宾公虽有二兄,但以宾为参照,其父亲的年龄,不会超过50岁,此时,田老家“经”公与田东史“贡”公相比,年龄极有可能相仿。
再退一步讲,若大胆地将宫与宾的年龄差,扩大到20岁,宫的年龄也不会超过40岁,其父亲经的年龄可能大一些,但与“贡”公相比,也不会超过一代人。
综上,考虑仲和公为长门门支,仲良公为二门门支,以归德田氏六世同时考量,他们生活在同一年龄段是合理的。我估计,双方均能接受:两家田氏以“仲良”为联系点,组成600多年前的一家人。
同时,还要考虑一些因素:
第一,若两家谱牒中的“仲良”公,是分别生活在河南、山东二省的两位先哲,则属于同姓同名之巧合,则不符合两家是同根同祖“一家人”的先决条件。
第二,若两家谱牒所记讳“仲良”者同为一人,立即会得出:山东泰安肥城田东史村始祖仲良公,即为归德田氏二世祖仲和公之胞弟,两家田氏即为“一家人”无疑。
其二,归德田氏与郓城田氏。
郓城田氏与归德田氏的族谱,虽然没有像《田东史田氏族谱》与《归德田氏家乘》那样,从中找出某位祖辈的“重合点”,但两家谱牒中,还有另外形式的“相同点”,能够完全看出“一家人”的存在的结果。同时,即使在二谱的“相异点”与“盲点”中,也能够辩证地找出两地为“一家人”的可能性。
郓城田氏的《清咸丰五年(1855年)老谱序》,即首次修续家谱之谱序记载:“郓之田氏,由来久矣,溯其本源,始祖由山西洪桐槐树里鸦鹊巢迁于河南归德府田老家。数十年后,世祖讳如滋,又从归德府迁居郓城,遂为郓人,迄今四百余年矣。”
归德田氏十世田作泽公,为清康熙甲子年版《归德田氏家乘》所写序言:“吾始祖讳德甫者,由汴之浚仪再徙于归德郡城东三十里柳河集东南三里,因家焉。”
两个序言信息,给出的相同点:“归德府田老家”;相异点,始祖迁出地;盲点:“数十年后,世祖讳如滋,又从归德府迁居郓城”的记载,《归德田氏家乘》中无考。就此分别分析之。
首先肯定“相同点”:归德府田老家至今存在,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归德”之称谓有所变化罢了。如今,田老家仍是归德田氏族群的老家,换句话说,今归德田氏各村各户,均与田老家有关。如滋公由此迁出,说明他也是田老家人——参照后文“盲点”的分析。
再说“相异点”:二说法差异很大,我认为,归德田氏所记的可能性大,郓城田氏族谱所记的可能性小。但是,无论哪个说法接近,均构不成否定两地为“一家人”的绝对理由。
《归德田氏家乘》康熙二年《条例》:“田氏书香起于进祖,盛于银台公”。而首次撰写《归德田氏家乘》者,正是“银台公”。从序言里“归德郡城东柳河集东南三里”地理位置,说明对迁居记事非常细致。三世如滋公走出田老家时,他的记忆积累,只能来自家人的言谈话语和本人的亲身经历。一人远离故土,对“归德府田老家”一字不忘,但田老家始祖(笔者注:郓城老谱序言,称首居田老家者为“始祖”,称首居郓城者为“世祖”)由何而来,也就不得不依附于社会上公认的“山西洪洞大槐树下”,又说得鲜活一些:“鸦雀巢”。但不影响始祖迁入“归德府田老家”——“相异点”归属到“相同点”。
“盲点”:形成的原因,是漫长的时间岁月。《归德田氏家乘》记人记事,从明洪武四年(1371年)开始,为归德田氏八世田珍公于明天启年间手书而成。但是,归德田氏家族记事的起始点至田珍公出生的1571年,正好是200年,距其手书《归德田氏家乘》时250年,距十世公田作泽主持修续《归德田氏家乘》,并将其刻印成册的康熙甲子年(1684年),已是313年。我们不免将“时间”,还原到田珍公以及田作泽公手书和刻印《归德田氏家乘》时刻:归德田氏祖坟地里,有二世二门支田仲良先祖坟冢,说明归德田氏家族确有此人;而归德田氏的族群里,却无与其相关的“门支”族人,估计也无人知道这个矛盾的背景与缘由。因此,只好在“家乘”的“坟图”篇,实事求是地记下归德田氏祖坟地二世田仲良公的坟图所在位置,在书写《归德田氏家乘》“世系”时,将二世二门田仲良先公名下,作出“无嗣”的技术性处置。但是,巧合的是,郓城老谱,既有如滋始祖“数十年后离开归德府”的记载,又有郓城田氏至今都公认的“如滋公以上失序两代人”的“世代口耳相传”的说法。更为巧合的是,田老家定居的始祖德甫与其仲和、仲良二子,正好是“两代人”。因此,这就不能简单地看成是一种“偶尔巧合”,而是历史留下的有力说辞。
作泽公序还有:“居归德者,实惟德甫始。”六百多年来,不论是田老家村人,还是周围乡村的人们,一致认为,田老家是田氏首居的村落。历史背景说明,郓城始祖如滋公离开田老家时,田老家就一家人家——以德甫为首的一家人,别无他居者,如滋公在田老家的“位置”,就不言而喻了。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滋公一定要属于二世仲良公之家吗?
看《归德田氏家乘》,仲和二世祖子一,名讳曰:让;让,子二,名讳曰:志、仿;志,子四,名讳曰:进、泰、通、凉;仿子二,名讳曰:乾、坤。世系传承图中,均以实际名讳记入,也无“失讳、失联、无嗣”之类的文字。修续家谱时,其门支就是以此“六门”而展开。同时,“家乘”坟图显示,五世及五世之前诸位先祖,能够“阴阳两对照”,且一一对应。在此情况下,若实现与山东郓城田氏族谱文字记载和“口传”记忆相吻合,除如滋公应为仲良之子外,田老家再无其他的家族“人际关系”存在。
可见,不论是“相同点”、“相异点”还是表面上无任何交叉的“盲点”,包括此“三点”内外之间,相互依存、相互联系、相互印证、相互支撑的合力,都毫无差异地指向“郓城田氏始祖如滋公,属归德田氏二世二门之‘三世’祖”的讨论结果。
不讳言,由于历史久远,又缺少明文记载,对这个结果的认知程度,现在尚有差别与分歧:河南归德田氏族人全部认同,并在不同场合,以不同形式作过多次表述;郓城田氏部分族人,也从不同角度,进行深入细致探讨,形成共识,成文入谱;郓城部分族人,尚停留在“郓城如滋始祖为‘归德府田老家人’、‘世代口耳相传,如滋公以上失序两代人’”的说法上。
其三,进一步探索的必要。
一是田东史村田氏与郓城田氏之关系。
笔者以归德田氏为连接点,对田东史村田氏家族在“有条件”的前提下,实现了“二者一家”的美好愿望,对山东郓城田氏结论,也变成部分族人的共识,这就派生出另一个需要探讨的问题:郓城、泰安两地田氏的关系确立。虽然围绕着“三谱”的讨论空间不多,但是,结合实际,尚有探索的余地,同时,也有其必要性。
二是探讨方向与重点。
首先考察山东泰安“仲良”公的生活“痕迹”。特别是为时耕公立碑处的普照寺祖林墓地、田东史祖坟之关系等。
再者,田东史村命名的说辞不唯一,也是一个探研处。
——明洪武年间(1368--1398)田氏由山西洪桐县迁来东史村后,以姓氏更名为田家东史,后简称田东史。
——以上来源于泰安市地名志,但我田氏从山西迁来,查不到具体资料。
——田东史原来由田、赵、王三东史组成,于1950年统称为田东史村。
三是,郓城田氏内部的有关认识,也包括与河南商丘归德田氏之间的认识。本着尊重历史,依据史实,合理推论,多方考量的原则,彼此尊重,相互交流,沟通包容,优势互补,继续深挖素材,理性探讨,定会有新认识、新成果的出现。我们期待着。
2023年5月1日
(说明:2023年5月,以手机微信“三稿”形式,发山东郓城田继慎族亲;2023年7月,以纸质“定稿”形式,在商丘面交山东泰安肥城田继春教授。2023年10月稍加修改,再以纸质、微信发田继慎、田继春二位。)
‘田氏文化’网络平台田绪科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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