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之际,再谈“嘎子”
- 中华燕氏网 2009-8-1 6:38:44 燕飞整理
一、“嘎子”其人
电影《小兵张嘎》五十多年来已经使张嘎的故事家喻户晓。前些日子,电视剧《小兵张嘎》又在全国热播,引起了人们浓厚的兴趣。小兵张嘎是根据真人真事写的作品,张嘎子绰号燕嘎子,在冀中大名鼎鼎,令日伪军闻风丧胆。他的真名叫燕秀峰。
1924年生于河北任丘县于村乡后王约村,五六岁没了爹娘,跟着哥哥一起生活。由于从小就机警灵活,按家乡话就是又“坏”又“嘎”,因此大家就都叫他燕嘎子。1938年燕嘎子参加了抗日游击队,193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担任勤务员、通讯员,后调入区小队手枪班。从14岁参加游击队到调入正规部队的六七年间,嘎子参与奇袭攻克敌人炮楼8座,缴获敌人机枪、步枪、手枪等武器100余支,击毙鬼子、汉奸、伪军等200多人,活捉的不计其数。
在冀中九分区抗日斗争最残酷的年代,“燕嘎子”作战非常勇猛。他的事迹在冀中九分区传为美谈。1944底,“嘎子”出席了晋察冀边区召开的第二次英模大会。被授予“一级战斗英雄”称号,这次会议上他有幸认识了一个改变他人生命运的人———著名作家魏巍。魏巍根据燕秀峰的事迹写了《燕嘎子的故事》的报道文章,记述了燕秀峰富有传奇色彩的战斗生涯。后来作家徐光耀把嘎子的艺术形象搬进了电影《小兵张嘎》中。
二、“嘎子”其事
转眼50多年过去了,“嘎子”仍然念念不忘他那一段段难忘的经历……第一次执行任务是1939年夏天,日本鬼子把六七个村的一片根据地封锁起来了,游击队被困在高粱地里一宿半天,又渴又饿。队长这时交给了嘎子一项任务:给同志们搞点吃的。并且制定了“不许偷、不许抢、不许违反纪律”的三不政策。这“三不许”可让嘎子有点发蒙。不过队长给了嘎子一支手枪,这是嘎子第一次摸枪。见了枪,嘎子来了精神。
他穿过封锁线来到一个被鬼子占领的村子。在村口嘎子看见了一个卖烧饼、果子的茶水摊,可是嘎子一个钱都没有。正在犯愁的时候,一个别着枪的汉奸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往长凳上一坐抓起烧饼、果子就大吃大嚼,摆摊的老大爷一脸的敢怒不敢言。嘎子眼睛一亮,计上心来,悄悄地走到汉奸的身后,大喊一声:“别动,动就打死你!”汉奸吓了一跳,连说“不动不动……”嘎子伸手在他腰间一捋,下了他的枪,又命令他:“向前十步走!双手抱头蹲下。”回过头来,嘎子对老大爷说:“我是八路的侦察员,遇到了特殊情况想赊你老这些烧饼、果子,过后由组织上来按价还钱。”老大爷痛快地答应了。嘎子又叫过来汉奸,喊道:“把这些吃喝都给我拿着跟我走,你敢不老实就崩了你。”汉奸连说:“饶命饶命。我跟你走。”赶忙背着烧饼、果子,拎着茶水,和嘎子一起返回了根据地。同志们又吃又喝,这个乐呀!队长表扬了嘎子,说他超额完成了一项艰巨任务。这一年嘎子才15岁。
粱召岗楼的伪军队长,经常抓捕村干部和群众,勒索钱财,杀害无辜百姓,凶险狡猾。老百姓恨透了他,叫他“东霸天”,纷纷要求抗日队伍除掉他。队长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嘎子,并给他派了两名同志。嘎子接受任务后仔细研究了“东霸天”的活动规律,决定在赶集日子干掉他。
这天,嘎子三人化装成赶集的老百姓来到大街上。集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嘎子和同志们来到岗楼前,选择了有利地形静等“东霸天”出来。等了小半天,岗楼门开了,“东霸天”穿着日本黄呢军大衣,足蹬高筒黑皮靴,带着几个伪军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等走到离嘎子三四米远的时候,这家伙看见了嘎子,突然拔出枪对准嘎子大喊一声:“举起手来。”嘎子一愣,心想:“被识破了吗?不能,他这是在诈我。”于是装出非常害怕的样子说:“老总,俺是赶集的。”东霸天斜楞着眼睛:“赶集的?老子看你是八路的探子。”随后抬脚就踢,并命令伪军把嘎子带到炮楼里去。嘎子边走边想:这进去就是个死,不如就在这儿干吧。这时“东霸天”在背后连喊带骂、推推搡搡,嘎子借势故意向前迈了个趔趄,就势一滚,顺手从怀里掏出枪,啪的一枪,当即击毙了“东霸天”。队友们也纷纷拔枪射击,顿时全集大乱,趁着伪军吓昏了头的时候,嘎子钻入人群中不见了。
这以后嘎子又和同志们打了许许多多的胜仗,成了远近闻名的抗日英雄。伪军、特务们都怕他,常常是没等打就先交了枪;有时出门时还相互提醒:“留点神,别碰上燕嘎子。”
三、“嘎子爷爷”
1947年,嘎子在王庆坨战斗中负了重伤,部队安排嘎子在老家养伤,没想到嘎子从此以后就与部队失去了联系。解放后,嘎子隐姓埋名来到天津工作。先是在纺织厂、钢厂当工人,后又到一所学校烧锅炉,管理后勤。他从不向外人炫耀自己的过去,而是干一行爱一行,多次获得“先进工作者”、“生产标兵”称号。“文革”中,嘎子被打成“叛党分子”,揭发燕秀峰的大字报贴满了墙。他吃尽了苦头,被逼无奈时他才说出了“小兵张嘎”昔日的辉煌故事,红卫兵门竟然有些怕他了。“文革”后,他仍然回到一所学校做后勤工作。
1987年燕老要离休了。在办手续时,由于他的传奇经历,组织上不好定夺,最后层层上报,直到国务院。国务院派人调查后,批示:燕秀峰属于特殊情况,特殊办理,准予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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