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将领讽李宗仁白崇禧是败类
- 中华燕氏网 2014年6月28日 台海网
学界一般以为战前的地方实力派因一致抗战而逐渐归顺中央,却忽略了另一现象,即一批军事将领借抗战之机坐大,甚至形成新的军阀割据局面。蒋介石固然喜欢越级指挥,而将领骄不受命,则是问题的另一面相。抗战初期,徐永昌就感慨:“在今日,命令电报所生之效果已微,今日惟有委员长亲与前方将领之电话或者有效耳。”]到抗战后期,情况更是如此:
午前为章来述其消极意念,略谓委员长感叹无人负责办事,实由委员长自己造成,将领骄不受命,必委员长手令,才有几分几的效率,派出人员必侍从参谋,此全系不运用组织,自毁机构能力。
而在何成濬眼中,战时地方军人势力的膨胀更为严重。他认为,高级将领借抗战之机扩张势力,以职位为地盘,造成外重内轻,中央权威失坠。他在1942年3月15日的日记中这样写道:“自抗战后,各省又渐由统一而变为割据,新式军阀较前之北洋旧军阀,尤为骄横,中央威信,远不如五年以前,无论如何措置,恐终难收圆满之效。”与徐永昌的看法相近,何成濬认为,“抗战军兴,以外力压迫太甚,前时所谓杂牌军队,大部分具有国家观念,一惟中央之命令是听,改编整理,毫无阻碍”;而另一方面,有四五省区高级将领,“视此为千载一时良机,乘中央无暇他顾,要挟欺骗,扩张其地盘,充实其军队,危害党国,破坏抗战于无形之中,此等败类,真擢其发不足以数其罪也”。何成濬尤其痛感桂系势力在抗战时期的膨胀,认为李宗仁的第五战区“最难应付”;中央政府对“广西事向不能过问”。张发奎也指出,白崇禧是真正拥有在广西决定一切权力的人,虽然他身在重庆,但他真正控制着广西省的党政军事务,是广西实际上的“灵魂”。中央连半个人都安插不到广西!人事牢牢控制在桂系首领的手中,甚至连陈立夫CC系的势力都不敢渗入广西的国民党。
作为军法执行总监,名义上执掌全军最高军法,位高而权重,实际上何成濬深感其权力无法贯彻,如人事方面,“各战区军法执行监,编制虽直隶本部,应由本部派员充任,事实上除第七、第八两战区外,均系各长官保荐。盖各战区长官,不完全服从中央命令者,为数较多。若中央派人前去,非借故拒绝,即事事掣肘”。执法过程中,战区军事长官更是直接干涉,不能依法裁判。何成濬慨叹:“今日各战区司令长官,其骄横有过于明末四镇之黄得功、高杰、刘良佐、刘泽清等,在其范围之官吏,倘与无私人关系,不陷之于罪戾,即排挤而去之,比比皆是,岂独一军法执行监耶!”
熊式辉回忆,1943年7月的一次军事会报,议及军需,军政部长何应钦向蒋报告本年节省军费三亿元。蒋诘问:全年二百亿军费省出三亿,尚何足道?可见军需处长并未认真整理。何氏辩曰:军需处长岂能为力,整理之责,全在军师长,现在状况,军政部长令,且不为军师长所重视,有许多事改革不动。熊氏闻之,深有同感:“盖军中纪律如此,令不能行,禁不能止,要非一朝一夕所养成。军师长自视为天之骄子,有恃无恐,当然难于层层节制,责任犹在上层,若不速加整饬,势必日趋腐败”。
抗战时期,地方军人势力的膨胀,与战区制有直接关系。事实上,战区和集团军不仅是军队的组织形式,同时也是国军各个派系在战时的存在形式。战区制以及让战区司令长官兼理行政(省主席)、党务(省党部主委),集军、政、党权力于一身,难免产生新的地盘意识和割据野心。于是乎,“各战区几成独立国,用人行政,均不遵照中央法令办理,中央亦无策制止之”;“兼军职之省主席,权力几无与伦比,事事不遵中央规定,形同独立;不兼军职之省主席,则受制于人,权力被削夺殆尽。”1943年沈鸿烈巡视西北七省归来,与熊式辉谈观感:军事长官不以训练及作战为重,好横干地方政治,地方官有如牛马。不仅如此,战区制对军事的统一指挥与协调作战亦有弊无利。丁治磐即多次痛陈战区制在军事上的弊端:
我国抗日之役,划分若干战区,无异将一整个国家裂成若干小国,而演成联合军作战之状态。此战区被敌攻击而他区不能策动,兵力不能集中,意见不合一,故联合军之被击败,不少前例。
分享按钮>>清末丈夫健在的正室夫人才能穿红裙
>>揭楼兰古城的谜团:历史上曾多次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