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宏 蒋蕾夫妇 “寻根”大行动好评如潮

    中华荆氏网 2009年5月26日 网络


荆宏蒋蕾夫妇 “寻根”大行动好评如潮

2004-10-22 16:07:09.266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我们正在直播的访谈节目。相信很多朋友都是慕名而来,大家一定不会忘记今年七月份的时候我们曾经推出一个“黄河寻根探源”的专题,一对平凡的夫妻驾着一辆旧车,经历了一百天的时间完成了一次非同寻常的黄河寻根之旅。非常高兴他们来到我们聊天室,两位嘉宾是荆宏和蒋蕾两位老师。
  荆宏、蒋蕾:大家好!
  主持人:为什么当初选的是黄河行而不是长江或者是其他地方?
  荆宏:黄河流域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发源地,而我们过去学到的知识大多是书本上的,我们对于民族文化了解的也不是太多。我们想通过这次行走,把这个课补上,去亲眼看一下我们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古老的文化。
  主持人:对二位还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蒋蕾:想记录。我们有这么一个想法,现在是用图片和文字,把黄河流域的现状、人的状态记录下来,过五年我们会进行回访,这样会有一种对比,看出变化的轨迹。
  荆宏:我们沿途采访了许多人,把他们详细的地址、年龄等记录下来,希望过一段时间,或者几年后,对他们的生存状况再进行一次回访,看看有什么变化。
  蒋蕾:人会变,环境会变。
  主持人:最开始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来自朋友和家人的阻力?
  荆宏:阻力是很大的,比如说我们两个等于是单车无后援走西藏的。
  蒋蕾:开始不敢把实话跟大家说。我们买了这个车,修车的时候请朋友帮忙,他们问我们“还有谁去?”我们说“还有一个技术更好的人,经验更丰富的人。”
  荆宏:气可鼓不可泄,我的朋友是长期跑西藏的,我曾经问他,我能不能去,我是今年四月份才刚学的车,他说你肯定不行,他问“和谁去?”我说“还有一位更厉害的司机。”(笑)
  主持人:四月份学车,七月份出发?
  蒋蕾:他的驾龄就约等于这次出行的时间。
  主持人:荆老师,蒋老师是您的夫人,有没有想过带她一起去万一碰到危险怎么办?
  荆宏:也想过,甚至做过最坏的打算。全程两万五千公里,其中有八千多公里是异常难走的道路。我是驾驶者,哪怕有一点疏忽和闪失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不过,毛主席说过“在战略上要渺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我们在路线设计上十分精心,平时每天早晨检查车辆,尽可能避免风险。
  主持人:有没有碰到很危险的时候?当时怎么想?
  蒋蕾:危险的时候很多,比如在悬崖上,刚刚下过雨,泥路。
  荆宏:对面还有车,你没办法只能尽可能往悬崖边上靠。
  蒋蕾:车轱辘贴着边儿,车还倾斜。有一次,在唐蕃古道上,正好是过一段水路,在石头上走,特别滑,整个车子倾斜到我这边特别厉害,吓得腿软了,过去只是听说,我那次是亲身感受过。
  主持人:真的吓到腿软了?
  蒋蕾:那一刻,旁边是悬崖,又是在石头上,又是水,车是歪着的,他那边的轱辘实际上是离地的。
  主持人:一路上像这样的情况多吗?
  蒋蕾:有过那么几次。
  荆宏:后来进入阿里,由于我们的车长期颠簸,车况也不行了,在那个时候驾驶很难。我们到新疆叶城的时候,车上的毛病不下十处。能拆下来的、不影响车行走的部件,基本都拆下来了。比如,速度表没有了。机器前盖的颠簸得变形了,打不开前盖,只能把螺丝拆掉了打开。
  蒋蕾:我们这个车是该打开的打不开,车盖子打不开;该关上的关不上,车门关不上。
  主持人:现在车子也跟你们两位到北京吗?
  蒋蕾:对,现在在北京(笑)。
  主持人:差的东西有没有补上去?
  荆宏:现在暂时不补上去,没有什么大碍。为什么选择这车呢?一是经济条件不允许我们买好车,另外这款车机械部分占的比例非常大,几乎没有什么电子设备,维修起来非常方便。我虽然四月份才开始学车,但是现在有些小的毛病已经可以自己去修了。
  蒋蕾: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笑)。
  主持人:两位老师这次行动是“寻找中华民族文化的DNA”,你们认为,这些DNA主要包括哪些要素?通过哪些东西可以展示出来呢?
  蒋蕾:比如说环境对于民族性格的影响,包括一些民间流传几千年的民间艺术。
  荆宏:那些看起来不起眼的、比较小、生根于民间的艺术,表现了民族的文化传统。这些虽然与我们宣传的一些大艺术不一样,但是有很深的文化积淀。比如说木板年画,还有流行于陕西、山西一带的面花,它看似是用面做一个小小的工艺品,逢年过节以及结婚时候送礼用的,但里面有一套非常细腻的传统习俗,这种习俗是几千年传承下来的。
  蒋蕾:而且具有强烈的象征性。
  主持人:这一年的筹备时间,有没有想过不去了,或者因为一些困难打退堂鼓了?
  蒋蕾:没有。
  荆宏:义无反顾。我们俩的父母都不同意,他们知道我是驾龄很短的新手,路况还不好,有很多不可预测的事情。
  主持人:荆宏老师是长春晚报的记者,而蒋蕾老师是吉林大学的副教授。你们这在一百天的行程中单位支持吗?
  蒋蕾:我们吉林大学文学院非常支持我这次田野采风、社会调查。本来我8月份就该回去给学生上课,现在帮我调整了两个月的课,这是很不容易的,是很大的支持。
  荆宏:长春晚报把我们这次活动作为创刊十五周年的主题活动,给予了大力支持,每个星期拿出两块整版来给我们发表图文报道,这也是很大的鼓舞和激励。每天晚上记录时都很累了,但想到报纸的版面在等着,读者在等着,就不能懒。
  主持人:现在平安到达北京,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蒋蕾:挺平静的心情,我觉得这也是走这一趟的收获。心态越来越平和了,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好像都能比较平静地去接受,没有大起大落。
  主持人:一路上肯定有一些非常激动的时刻和感人的故事?最开心的是什么?
  蒋蕾:有过几次绝处逢生的感觉,当时特别高兴。比如说我们走唐蕃古道的时候,从玉树过来,正好遇到修路,走到半夜,到一个地方叫歇武镇。
  荆宏:过一个小石板桥的时候,前轮过去了,右后轮突然急速向下倾斜,马上要翻下去了,不知道怎么办,当时非常紧张,我们俩的车门都打不开。
  蒋蕾:当时有一个藏族的小伙子说“快下来,快下来,太危险了。”后来我这边的车门被藏族小伙子打开了,老荆也是从我这边下来的。我们一看,桥断了,右后轮陷在里面了,而且我们车上很重,有油桶什么的,马上就要倒在沟里了,当时跟他们说能不能找个拖拉机什么的,他们说这是半夜,找不到人,后来就找来七八个喇嘛,一下子把车推出来了。当时那种感觉就是绝处逢生。
  主持人:藏族的小伙子能够沟通吗?
  荆宏:很多的藏民不会说汉语。但是,我觉得善意的微笑是最好的沟通方式。
  主持人:荆老师,您最开心的事呢?
  荆宏:我最开心的事,实际上不是拍一张好照片,而是经过艰难险阻,克服了困难,到达了下一个目的地。去阿里的路上,启动机坏了,有一次在上坡的时候突然熄火了,我没办法,只能用倒档,往下坡溜车,终于把火打着了。
  蒋蕾:我听到发动机又吼起来了,看见他高兴得手舞足蹈。
  荆宏:当时如果打不着火,我们可能得困在那儿挺长时间。
  主持人:按照大家的常理来想,安全到达北京应该是最开心的事情,但两位老师的感受是不一样的,这应该是最真实的感受。两位老师认为在这一路上最惊讶的事情是什么?
  荆宏:最惊讶的,是在黄河源。我们接近黄河源头的时候,突然发现土地沙化非常厉害,这让我们非常心痛。黄河源,方圆几万平方公里,同时也是中国的三江源,被称为“中国的水塔”,我们没有想到中国的水塔已经面临着干涸和沙化了。后来我们到了玉树,看电视,正好中央电视台播出一条新闻,说黄河源的土地沙化严重,我觉得现在国家对黄河源头的治理已经开始重视起来了。
  主持人:两位老师在网上有文集。有很多的网友表示支持和评论,他们对两位老师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荆宏:是一种激励。走到阿里的时候,一个人承受力是有限的,有一个极限,有时候,真的是想要逃离,但网友、朋友一直在鼓励着我们。
  蒋蕾:整个过程中,除了无人区以外,基本上都可以无线上网,一直能够跟网友保持联系。
  主持人:能不能跟我们聊一下,在一些深山野岭戈壁的地方,那种地方跟朋友和家人网上聊天的感受?
  蒋蕾:在青海湖边,我们用联通无线上网卡上网,感觉特别好。青海湖本身就很美,我们在湖边扎营,早上起来之后捧着笔记本电脑上网,QQ、网页都能打开,既能看到朋友的留言,又能把我们的想法打上去,还把我们记录的东西和照片贴到网上去,那种快乐是……(无与伦比)。在黄河岸边,在壶口瀑布,我们有过许多次这样的体验。我们给报社发回了大约30个版的图文,都是用无线上网的方式传回来的,又快又方便。
  荆宏:把我们见到的写下来、拍下来,贴到网上去,与网友共同分享,这种快乐可能要大于我们自己看到风景的快乐。
  蒋蕾:而且我们感觉到朋友近在咫尺,感觉(朋友)一直在关注着我们,这是很大的鼓舞。我们觉得自己不是两个人在孤独地行走,我们一直与朋友、网友交流。
  主持人:还有成千上万的网友支持你们。
  主持人:通过这一次两万多公里的黄河之行,两位老师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荆宏:学习到很多东西。
  蒋蕾:是一个开始。
  荆宏:像她(蒋蕾)说的是一个开始。经过这次艰难跋涉,使我们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和将来发展的方向。对自我也有一种认识,有的网友也写过“你们终于征服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征服,我们征服的是自己。走青藏线的时候,我们的车上坡时根本上不去,以时速4公里的速度缓慢地爬行,我后来跟她说我都想哭。
  蒋蕾:过黑卡达坡的时候确实掉眼泪了。
  荆宏:我把车停那里说确实不行了。
  主持人:怎么有那么大的感触?
  蒋蕾:太难了。当时的那个山是海拔4900多米,很高很高,车上不去,就一点一点地往上挪,我们看见前面一个山峰,以为到了,结果发现前面还有更高的,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精神上也是一种折磨,最后终于到了最高处,从那儿再往下就是溜车了。那个时候觉得,我们越过达坂的感觉不是地理意义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当时我们别无选择,没有退路,哪怕挪一公里、两公里,就是要往前走。就这样过了三座山。 
  主持人:经过了一百多天这样一个不同寻常的黄河寻源之旅,有没有想过将来记录成一本书?
  荆宏:我们感觉有很多地方挖掘得不够,想继续走,把它补充完善起来。将来想出一本图文并茂的、关于黄河流域人文影像的书。
  主持人:通过文字和图片展示黄河流域的文化,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感觉到一些遗憾?
  蒋蕾:我们印象比较深是甘肃天水的伏羲庙。事先收集了很多资料,说是在一个胡同里,有一个很古老的牌坊。我们按照这个标志去找,结果一看,胡同都拆了。
  荆宏:现在国家文化部提出对文物保护的方针是修旧如旧,尽可能地对文化进行还原,而不是重建。天水曾遗留下来很多古老的民居,这些民居从建筑上、文化上有很高的价值,但是我们看到周围的民居拆掉了。
  蒋蕾:其实,伏羲庙周围的民居也是价值的一部分。现在,伏羲庙前面成了一个新修的现代化的大广场,牌坊的柱子上新刷了鲜红的油漆,装饰一新。你说他们不重视吗?还是重视的,但是这个方式可能……
  荆宏:比如说在陕西省的党家村,我们感觉它保留得非常好,在那里你看不到沿街叫卖的商贩,村民还是过着平常的生活,只不过多了一些游客。那里能看到原汁原味的东西。
  蒋蕾:有的民居像一个标本,而党家村是活着的,有浓郁的生活气息。
  主持人:时间的关系,我们的专访活动接近尾声了,两位老师一路上有很多的感触,也有很多人对两位老师给予了一些帮助,两位老师想对我们的网友说些什么呢?
  荆宏:我想告诉那些想踏上旅程或者是即将踏上旅程的朋友,鼓起勇气大胆去走,你的梦想一定会实现!
  蒋蕾:我是觉得传统文化非常厚重,实际上就在我们血液里,但是我们应该多去了解、学习和继承,走了黄河以后这种感触更深了。
  给予我们帮助的人很多,但我们要特别感谢中国联通吉林分公司,他们对这次文化探源活动给予了大力支持,他们提供了现代化通讯设备:联通无线上网卡、双模手机,都派上了大用场。
  荆宏:我们进入青藏高原以后,在两网之间频繁切换,有时候是GSM信号,有时候是CDMA信号。这样能最大限度地保证联络畅通。另外,一机两卡对于我们在外旅行来说,也非常方便。
  主持人:可以说这一次访谈也是对于黄河寻根之旅的一次寻根,两位老师通过这次的寻根之旅对于黄河和祖国的感情更深了,而且两位老师彼此之间的感情也是深上加深了。在我们节目的最后衷心地祝愿两位老师在未来的日子里事业上勇攀高峰,生活上和和美美,相伴到永远,感谢所有的网友,感谢两位老师来到我们的访谈现场,谢谢!

   (来源:长春晚报 责任编辑:李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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